心跳一下乱了,比呼吸还乱,任水砸眼睫毛。
“因为我怕女人,亲密接触不行,恶心,是真的恶心。
男的贴太近了……没那么严重但是也不行。
我以前上体校,有一年参加封闭式集训,每晚都被女队医安排单独检查……”
有那么几秒薛业感觉肩上的手是紧张的,哪怕冲着热水那只手出汗的感觉格外强烈。
杰哥也是体育生,他比外行清楚队医的身份和地位是少年运动员无法撼动的。
薛业不用解释。
“还有……教练。”
薛业一口气出完,“队医总说我心理状态不佳需要检查,不然没法比赛。
说是心理疏导……她给我检查的时候不穿内衣,压下来是软的,我躲不开。
她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有没有性行为,上一次自慰是什么时候。
我没办法,联系不上家里和学校只能找集训营的教练,教练说帮我解决。”
祝杰剃青鬓角下方的咬肌隐隐抽动着。
“教练叫什么?哪个队的?”
“我只记得姓马。”
薛业突然特别无所谓地笑了,“杰哥你肯定懂,教练对一个运动员意味什么,我信他了。
再后来队医又安排检查,我说我已经举报给教练了,她说要想打比赛就老实点,还说马教练每次都在帘子后面。
我不信,结果就看见那傻逼脱了裤子对着我撸呢。”
“那帮人……一伙的,教练看上谁了谁倒霉。”
“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没人敢说。”
“杰哥,我真没勾引她暗示她,女人我根本不行。
男人我也不行,自己底下剃不干净还难受呢。
你信我。”
停过几秒,祝杰逆着薛业打湿的根拨弄拨弄。
“我他妈什么时候不信你了?”
薛业瞬间神志清明。
还真是,高中三年杰哥没冤过自己。
操,早知道不说了。
“哦……谢谢杰哥。”
薛业怀疑自己被洞察了。
薛舔舔你丫脑子抽了吧,杰哥给你搓个后背就什么都吐干净了。
意志力不坚定的舔狗注定藏不住秘密。
“杰哥你别搓我了,皮都疼了。”
“薛业,你说女人你不行,男人也不行,言外之意就是我不是人对吧?”
祝杰没给他机会解释,拧紧阀门扯了一条浴巾给薛业的腰围上一圈,“以前哪个体校的?”
薛业痛恨自己被男色蒙蔽了双眼和智商。
“那个……杰哥你洗完澡更帅了,下次我帮你搓,我先出去了啊,圆寸带杠,太帅,我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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