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杰随便处理伤口赶去田径场集合,“年底之前把烟戒了。”
“啊?”
薛业看着杰哥出宿舍,赶快窝着脖子在肩膀上闻。
有烟味么?
陶文昌等火降了过来撞他一下。
“没事吧?其实我想了想,吃那个药如果有用……你就先吃,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得分清是吧?”
薛业难得一次不回骂。
“况且……那野逼说话也太夸张了,什么治不好,抑郁症精神病都能治好,你不就容易犯困嘛,放心,肯定能好。”
陶文昌自诩会哄姑娘,可对薛业无从下手。
哪怕他自己看病去,医生开这个药,他脑袋一根筋也未必会吃。
换个人骗他吃?呵呵,已经打死了。
薛业直直地看着。
以前陶文昌是怎么笑话自己的忘了么?说实话他没忘。
校队同级几十个男生,除了杰哥每个都不熟。
要不是杰哥武力压制早不知道打多少场了。
“谢谢。”
最后他说。
浴室收拾完薛业去了食堂,治疗方案列有菜谱,食疗也是治疗的一部分。
他找了个最角落的桌子嘬面条,手机一震。
闹钟?快给杰哥短信说自己在东食堂。
薛业克制自己打出一篇小作文的冲动,只了一句。
晚饭吃完肯定会犯困,薛业赶回宿舍缝沙包。
结果沙包六面全部缝合丝毫困意都没有。
意料之外的狂喜,薛业心里咯噔一下,药管用!
虽然是运动员禁忌药物可长时间保持清醒的大脑格外精神。
将近5个小时没有犯困,这感觉太陌生了,薛业在宿舍里兴奋地溜达。
不一会儿楼道开始吵闹,晚上1o点体育生下练了。
仨人回来全像水里捞出来的,累得不想说话。
赛前集训第一天。
“薛业。”
祝杰扒下拧出水的贴体田径训练服,“过来。”
薛业捏着沙包过去,鼻子在空气里找东西闻。
汗味,止汗剂的味,还有急镇痛喷雾的味。
杰哥旧伤快复了。
没眼看了,陶文昌拉着孔玉去冲澡。
“干嘛啊你!”
孔玉相当恼怒,屋里藏着一个靠吃兴奋剂才能保持清醒的人,天知道有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