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你是不是累了,赶紧睡一觉吧,晚上吃饭我叫你,”
余小修推推她,怕她是昨晚着凉了说胡话,下午从郊外回来,刘婶就给熬了两大碗姜汤喝,大厨房又给煮了猪脚,现在胃里还撑着。
“是有些困了,你也别学了,先睡歇会儿吧,三老爷不是说让咱们在家里休息两天吗,”
余舒往里面躺了躺,拽着余小修上来,“过来,咱俩挤一挤,我心里空的慌,一个人睡不着。”
余小修心中犹豫,但见余舒脸上亲切,就说不出拒绝的话,便脱了鞋子躺上去,余舒给盖好被子,俩人肩挨着肩,并排躺着,余小修起先不自在,僵着半拉身子,不一会儿暖和起来,渐渐有了困意,睡着之前迷迷糊糊地听着余舒说话:
“小修,我都忘记了,下午没去打工啊,怎么办。”
“嗯你们掌柜的,不是挺好说话的吗,该不会生气吧。”
“谁说这个了,我是想,少拿了一天工钱。”
财迷,余小修嘀咕了一句,没出声音,脑袋向余舒肩膀上微微靠了靠。
“不过我无缘无故没去,掌柜的肯定是要担心了,唉,明天该怎么和他解释呢?”
身旁响起了鼾声,余舒却睁着一双大眼睡不着。
出头救下薛文哲那小子的好处之一,景伤堂的打扫这两天先不用去了,三老爷开口,在老太君面前求情,让余舒歇几日再上工。
原本余小修也可以在家里休息两日,不用去上学,但余小弟坚持第二天去私塾,余舒没拦着,想去就去吧,总归没断手断脚的,男孩子太娇气了不好。
余舒同样没睡懒觉,她早上拿了全部资产,扮了小子跟在余小修后头出了门,到长门铺街上租了一辆简陋的马车,到郊外去取那把剑。
顺利将剑取回来,余舒还在长门铺街下车,从后门回了杂院,刘婶他们去了大厨房干活,院子里空荡荡,正好方便她藏东西。
大太阳底下,余舒正拿着一把勺子在土墙下面刨坑,两尺来长的窄坑,浅浅的刚好够嵌进去那把剑,因为没有剑鞘,埋下去之前,余舒拿床单撕成的布条仔细缠在剑身上,那天晚上没看仔细,这把剑身上生了一层薄薄的绿锈,剑柄磨的也不是很平整,还有缺口,保养的并不好,看上去就是有年头的东西,要不然她也不会动了心思,冒险偷渡。
把剑埋下去,土捂好,直到看不出什么痕迹来,余舒蹲的腰都麻了。
“藏好了吗?”
“藏好——”
她猛地仰头,看见不知何时蹲在高处墙头上的老道士,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指着他,结巴道:
“你、你怎么在这儿?”
老道士理所当然道:“你这两天没来干活,老道过来看看你。”
余舒翻白眼,这老头怎么一会儿一张脸,那天不都把话说清楚了么,又来纠缠做什么。
“道长,您别在我身上白费心思了,”
余舒拍拍手站起来,仰头道:“我知道您是高人,有心点拨我,只怪我没那个福分,我看您还是找别人去吧,啊?”
赶紧走,走了她好把剑挖出来,再挪个地方,唉,真烦人,白忙活了半天。
老道士还没说明来意,就又遭她直言拒绝,猜中他目的,却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他脸色先是一古怪,后叹一口气,别别扭扭道:
“前天是老道说话大了些,你小孩子家家莫与我计较,只当是我倚老卖老了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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