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会坏的”
没人在意他的求饶,大腿被掰得很开,好疼,关节要脱臼了。
性器在他脆弱的地方进出,以精液作润滑,毫无怜悯,大力撞击,每次刺到深处,都让他疼得叫出声。
双手被牢牢拷在床头,挣扎改变不了任何事,只被当作情趣,他们掐住闪躲的腰,大笑着把人拖回来,继续抽插。
手腕磨破了,每动一下都很疼。
砂金反抗得一直很厉害,有几次真把人掀翻,在报复中见血,吃过教训后,他们全程捆住他的手,不给他机会。
之后他改用牙,想方设法咬人。
一个男人掐住下巴,将性器塞进去,砂金皱眉,他讨厌这个味道,讨厌现在发生的所有事。
性器戳到喉咙深处,激起阵阵呕吐的欲望,收缩的喉咙反而用来刺激性器,他们在他的痛苦中取乐。
他是人,而非物件,可在这里,他的一切,他的身体,只是泄欲工具。
明明在被强奸,明明是痛苦的事,可当被压上前列腺,或性器被撸动时,快感流窜全身,不自觉配合起他们的动作,快高潮时,心里祈求着他们继续,不要停下。
很没尊严绞紧后穴,舌头听话地吸吮,以讨好的方式盼望射精。
被拷住的手无法保护自己,也无法让自己解脱,身体敞开着,无论是在最难耐的时候停下还是让他高潮,全由他们心情决定。
这次运气不错,一个男人用掌心快速揉搓龟头,敏感带被如此对待,过量刺激让砂金绷紧身体,弓起身子,腰部中空,想尖叫出声,可被塞在嘴里的性器堵住,只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
乳环被粗暴地扯动,很痛,却又有快感,他就这样被推上高潮,眼前闪过白光,精神恍惚,手铐勒进肉里,射出的白浊洒在肚子上,他觉得自己很没志气,竟因为允许射精而暗暗高兴。
一侧的乳首还在疼,也许出血了。
男人射在他里面,热流在深处流动,另一个男人也将精液射在嘴里,口腔尽是糟糕又恶心的味道。
他们知道他爱咬人,口交时用力掐紧他的下颌,不给他咬合的机会,甚至射精时也没放松力道。
他全程没找到咬下去的机会,可惜。
性器抽离,顶端残余的白浊与他口中浓稠的精液黏连,砂金被呛住,剧烈地咳嗽,没咽下去的精液从嘴角流出,边咳嗽边想,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要死?为什么自己要成为奴隶?为什么除了赌命根本没有活下去的方法?为什么一次失败就要过这样的生活?如果每天都是这样为什么不去死?他不想死,却也无法挣脱,无法逃离,尝试过很多次,皆以失败告终。
大腿被压住,又一道笔画被画上腿根,有点痒。
上面已有零零散散几道,看似随意,其实根本没那么简单,他清楚记得每一道被画上的经过。
每一笔,都是一场漫长的折磨,都有一场激烈的抽插和精液灌进深处时的无助。
他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自己还能撑多久,他没得选,只能被拷在这里,接受一轮又一轮强奸。
中途休息时,砂金会思考该怎么做,但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是因精疲力竭,还是想不出破局之法,他连手铐都解不开呢,更别说逃离。
他当然试过交涉,但自己连一枚筹码也算不上,他们根本没把他当人,又怎么会听他讲话。
要杀人吗杀一个人就是极限了,过去他杀掉那个人,哪怕恶赢满贯,他仍会梦见他的死相,一下一下,头被镣铐砸得血肉模糊。
哪怕没主意,他还在思考。
其中却没向他人求救的选项,一开始他试过,但没人帮,很快不再抱有希望。
双亲说过,“朋友是埃维金人的武器,落难时总要依靠他们”
,他不明白,他提供了可靠的利益,也尽量散发善意了,可为什么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他们却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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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只手按过来,下一轮开始了,他没功夫再思考。
一个男人拿着针管,缓慢地将药剂瓶里的液体抽进去。
砂金瞪大眼睛,他知道它是什么,用起来什么感受,恐惧沿周身蔓延,他极其慌张,拼命挣扎,顾不得手腕上的疼痛,金属手铐与床头不停碰撞。
“求您、不要!
我会配合的!
不要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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