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感觉到一阵冷,脑海里出现一幅冰天雪地的画面,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以后,楚秋池慌忙移开了视线。
他顺着柱子滑下去,又走远了观看这幅壁画,壁画上的人穿着浅蓝色的长袍,袖子处还用金丝勾了线条,看着极其有格调。
他的腰上也带着一块令牌,正好与楚秋池手上的大小一模一样。
由此推测,这位应当是锦阳宗不知道哪一代的掌门。
他的头发被一个玉冠束起来,一根玉簪从玉冠中穿过去。
他的脸上戴着银色的面具,将上半张脸遮了,但从他优越的下颌线和高挺的鼻梁也不难看出,这位北垣仙尊并不丑。
他的一只手里拿着那颗珠子,而另一只手则是背在后面,从他脖子处看到的剑尖,不出意外,他背在后面的手还拿着一把剑。
他眼神坚毅的看着正前方,好似有一场仗要打。
壁画的前面有一个蒲团,楚秋池突然跪在上面,对着壁画拜了拜,但是他却没说话。
他站起身,又到处走走看看,发现壁画的两边有两排椅子,椅子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的东西制成的,经过上千年的腐蚀仍然保持原状,他试着碰了碰,椅子并没有化成灰。
他不禁想到,要是他当年也有这个东西,想必兄长和父母的遗物就不会化了灰,与风同去了。
宫殿很宽,除却这两样东西再没其他了,楚秋池便向外走去。
走出宫殿,他却见到一个很意外的人。
“你怎么在这?”
楚秋池走过去问。
裴瑾瑜看了他一眼,道:“宗门外发生这么大的事我若是都不知道,那我这么多年白活了不是?”
楚秋池摸摸鼻尖,道:“也是。”
两人相顾无言,楚秋池便带着裴瑾瑜走向下一处宫殿。
每座宫殿里的陈设都不多,像极了原身最喜的一件事,面子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