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
怀时拉着楚秋池走到一个面具摊前,欢快的声音充斥在楚秋池的耳边。
她暂时松开楚秋池的手,左手拿着一个面具,右手也拿着一个。
她对着楚秋池比划比划,最终选了一个银色的面具给楚秋池带上,自己则是选了一个兔子面具。
楚秋池很自觉的付了钱,然后主动把手递给怀时,牵着她走了。
“面具不许摘下来!”
路上,怀时凶巴巴地嘱托楚秋池。
楚秋池左手牵着怀时,右手拿着她的东西,也没法摘下来,他心里无语,面上和蔼的点头,要多自卑有多自卑。
谁家的契约物骑在主人头上干大事的,他没见过,现在见识到了。
楚秋池拿着怀时的东西,无奈的笑笑,看着怀时的目光充满宠溺。
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他从未把自己和怀时放在契约者和被契约者的身份上过。
“瞧一瞧,看一看嘞!”
旁边的声音引起怀时的好奇心,她牵着楚秋池的手,循着声音找过去。
他们俩挤开人群,入眼便是一个戏台子。
戏台子上已经有人在咿咿呀呀的唱着戏,怀时听不懂,楚秋池倒是竖起耳朵听起来。
接着,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台上穿着戏服的人也对着台下鞠了一躬便离场了。
“各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们好啊!”
这时,一个人走到台子上,大声喊道。
“接下来,给您们表演的戏是‘北垣’的,它是我们这里的守护神,三千年前,我们这一块遭受很严重的打击,天灾人祸,还有怪物,是它护这一方安宁,若有不当之处,还望各位海涵!”
说着,那人对着台下众人行了一礼,便慢慢退至幕后。
一瞬间,这一块场地变得寂静无声,人们的眼中好像只有那处于中央的戏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