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又再闭关了,我感觉我要是死了师父都不会伤心的。”
“你不会死的,相信我。”
“说不定嗷……”
她的头耷拉着靠在楚缘的脖子上,血顺着楚缘的脖子向下流。
同一时刻,楚缘的身前站了一个人。
“飞云长老。”
那人淡淡道。
追在他们身后的飞云长老停下,道:“你不去接受掌门受封大典,在这里干什么?”
裴瑾瑜的眸子似是淬了冰,冰冷的目光直直看着飞云长老。
“那敢问飞云长老,受封大典为何参与一半突然间跑了呢?”
“我竟不知,我这小师弟何时成了你的笼中兽了。”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意的笑。
“大师兄,快救救她!”
楚缘拉着裴瑾瑜的衣服,血迹粘在他的衣服上。
裴瑾瑜微不可察皱了皱眉,伸手探小姑娘的脉搏。
“她死了,我来得不巧。”
他看着楚秋池,因为被关了几年,皮肤呈现一种病态的白,身形瘦削得仿若随便一折便断了。
楚缘满脸苦涩,将她放下来,看到了她背后的伤,那是一个很大的窟窿,血还在淌。
江陶的脸上泥土和血混在一起,溅在脸上一些地方多,一些地方仅有星星点点。
“对不起。”
楚缘无声道。
如果他再跑快点,如果他身上有灵力,如果他能用储物袋,是不是她就不会死了?
裴瑾瑜揉了揉楚缘的脑袋,“别自责,跟我来。”
裴瑾瑜从楚缘的手里接过江陶,另一只手牵着楚缘的手往前走。
“飞云长老该想想如何与习云长老解释。”
至于还能不能活下来,谁说了也不算。
“大师兄。”
楚缘突然道。
“嗯?”
“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为何这么说?”
“一到关键的地方一点用都没有。”
“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