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此刻,正被冯家人隐隐敬佩的贾瑚则是看着贾玠让人送来的书信,微微皱眉着。
贾赦也瞧了一眼,眉心微皱,“这事怕是不好办啊。”
贾瑚长叹,“我唯一担心的,是该如何把阿玠安全的捞出来”
说起来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他们当年改革贾家家学,教导贾氏子弟学习算学,本是想着好歹将来能做个帐房什么的,总比将来苦哈哈的靠着那一亩三分地过活。
后来随着他们贾府树敌日多,为了避免族中子弟犯法,也是避免像王熙凤那样的女子嫁入贾家,贾瑚又特意让祖父给族中子弟加了一门律法之学,再导入后世的考试制度,用此逼迫贾氏子弟把律法给熟记心中。
万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倒是让他们贾家家学成了另类的师爷培育所了。
别看师爷上不了抬面,不过要论对一府事务的了解,只怕大部份的官老爷可都不如师爷们了解,毕竟科举不考刑律之学,也不考算学,大部份的读书人对这两方面总是难免差些,偏生治理县府事务之时又处处离不开这两道。
是以好的师爷可说是人人争抢,甚至还有些供不应求,而贾家家学的存在也算是填补了这段空白。
贾氏子弟中做师爷的人多了,自然会互相帮衬一番,毕竟都是亲戚,又同在家学中读书,互通有无一下,自然便形成一道师爷网。
透过这师爷网,贾瑚那怕人不在京中,但这大晋朝内大小事样样都暪不过他的眼,而且说不定就连当今都不如贾瑚的消息灵通。
贾玠便是贾瑚的远方堂兄弟,较真而言已经出了五服,现下正好在河南知府手下做着银钱师爷,而他特意写信来说的,也正好是河南一地旱灾蝗祸之事。
按其书信上所说,河南大旱之后,蝗祸又起,人多饥死,饿殍载道,偏生河南知府贪没了振灾之银,贾玠担心大乱将起,便特特来信告之,也求大老爷能略略照抚一下其妻女。
贾赦连忙道“让玠哥儿尽快回来。”
虽说贪没银钱的是河南知府,但俗话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事一但让人察觉了,河南知府固然是完了,不过玠哥儿做为河南一地的银钱师爷,势必也讨不了好,说不定还会连累到其他贾家人。
他顿了顿道“我记得玠哥儿的母亲身子不好,就让玠哥儿以母病为由,尽快赶回来。”
人先回来了,之后便就好抽身了,横竖玠哥儿身上也就一个秀才功名,大不了舍了去便是。
贾瑚摇摇头,“怕是没那么容易。”
贾玠这封信还是走了商队的路子,而非像以往的信件一般,直接从驿站而来,可见得河南知府对其已经有了防心,想要捞出玠哥儿,怕是没这么容易。
贾瑚微微沉吟着,仔仔细细的再瞧了一遍贾玠的信,奇道“这河南知府是谁的人要这么多银钱做什么”
当官自有当官的规矩,正所谓雁过留毛,这赈灾银子一笔一笔放下来,真落到人手上着实剩不了多少,不过再怎么雁过留毛,也有一定的规矩,总不能一点子银钱都不剩,那就真的是官逼民反了。
按着玠哥儿所说,河南知府可说是坏了规矩,当真一点子都不曾留给灾民,这才惹出了些乱子,不过按常理来说,河南知府按着规矩所截留的那一部份也尽够他吃三辈子了,河南知府何以变得如此贪心
贾瑚大惑不解,忍不住问道。
贾赦沉吟片刻,“我去查查。”
说着,他便到隔壁的书房中取出关于河南知府的档案来一瞧。
因着贾氏族中子弟有不少人去做了师爷,三不五时便会透露一些主家的八卦回来,像是主家又纳了名美妾,爱吃喝些什么,拿什么贿赂最为有效
这日积月累之下,贾府中也积存了不少资料,杂是杂了些,不过倒是能更直观的了解一个人。
当贾瑚翻到河南知府的资料时,眼眉微微一挑,“此人竟然是由仁亲王亲自推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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