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就觉得这姑娘眼睛里透着灵气,性格又耿直,所以打心眼里喜欢秦兰舟。
有那么几年,他们之间的关系很融洽,秦兰舟曾经黏过她好一段时间,她们之间曾经像姐妹一样亲密无间过。
那时候,秦兰舟抽屉里收到的情书,都从来不看,全部一股脑交给陶媛,让陶媛去处理……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的那些美好,就像是被封存的记忆卡片一般,让人内心生出无限美好的感想。
“记得,我还记得有次你和我师兄吵架,我劈头盖脸把他给臭骂了一顿,还说他要是敢欺负你,我就不认他这个师兄。
结果后来我才知道,那件事,其实根本就是你没道理……”
秦兰舟点了点头,说起当年的糗事。
她这么一提,陶媛的脸上顿时荡漾起一丝微微的笑意:
“是啊,墨哥他性子太好,以前我总欺负他,明明是我的错,我总喜欢倒打一耙,怪罪在他的头上。
他呢,也都事事让着我,什么都是以我为先。
怼怼,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不会再遇到像墨哥对我这样好的男人了,真的……”
陶媛说着说着,目光变得悠远而迷茫,人也忍不住变得伤感起来。
事事让着我,什么都以我为先……
陶媛所说的这句话,在秦兰舟的脑海里,又默默回荡了一遍。
在她的印象里,一直以来,宋锦瑜对她似乎也是这样,永远都只有她欺负他的份儿,从来没见他对她过脾气。
可是明明在锦艺,她亲眼所见,宋锦瑜对待杨可欣的态度和对待员工的态度,分明和对待她是天壤之别。
他的本性,应该并非是那样软的一个人。
可是,他却像是一块橡皮泥似的,随便秦兰舟把他搓圆搓扁,他都不带半点儿生气。
难道,自己也遇到了这辈子对自己最好的男人?
秦兰舟默默在心里琢磨着,却忍不住怼了陶媛一句:
“所以你就是作天作地,现在把我师兄的心给作冷了,你可着劲后悔去吧。
师兄他本来就很好很好,他那么专一,这些年,来来回回就你这么一个,偏偏你还不珍惜他——”
酒劲上头,秦兰舟一不留神,大实话又往外蹦了出来。
不过,陶媛早就习惯她的脾气,知道秦兰舟直来直去惯了,所以并没有把她的话往心里去,反而觉得秦兰舟骂得对,骂得值:
“是,所以我活该,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我活该受苦。
不受苦,我不会明白墨哥的好。”
陶媛说完,又猛地干了一整杯酒。
“可不是,你说实话,后来你有没有再找过其他男人?”
秦兰舟借着酒劲,把心中的疑虑问出了口。
尽管司徒墨从来不说,但秦兰舟隐约明白,其实在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一刻真正放下过陶媛。
她和司徒墨都是内心极为纯粹、容不得半点沙子的那种人。
若是陶媛这几年也都在坚守着,她还有把握帮她把司徒墨劝回来。
要是陶媛还像以前一样沉不住气,分手后又勾三搭四的,她觉得那还是算了……她可不想她奉若天神一般的师兄,再度被三心二意的陶媛所嚯嚯。
“相亲过几个,但都没感觉,有一个相处了一个月,但和墨哥一对比——”
陶媛眼神略略有些迷离,她的脸上无奈地溢出笑容,与此同时,她强烈地摇了摇头,刻意表达出对相亲对象的不满。
秦兰舟莫名有些酸爽,像是为自己的师兄扳回一局一般,她咧着嘴笑得很欢:
“试过我师兄这样的极品好货,寻常男人,哪里还能入得了你法眼。
像我师兄这样的,那是惊天地泣鬼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简直就是万里挑一,级限量版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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