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在邦妮隔壁的房间,这是我第一次睡在床上,以前床都只能给妈妈睡,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我是真的很想住在这里,就这样想着想着我睡着了,这也是我第一次睡那么好吧,或许这就是安全感给人的力量。
睡到一半突然来了一股寒意,我张开眼抱着我的人是身上都是炭灰和伤口的爸爸,刚经歷的那些难道只是梦吗?可能是察觉到我的视线,爸爸也发现我醒来了,他重重的把我丢在地上。
「你怎么敢跑的?」他的眼里佈满血丝,不像以往的狂躁,他冷静的可怕。
我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但我却动不了,只能祈祷有人发现我,不知道为甚么邦妮的爸妈会把我交给爸爸,可能是怕我吓到邦妮吧!
「爸爸你要不要先去医院?」我唯一能想到逃走的办法就是在医院,用着极尽讨好的语气希望他把我说的话听进去。
「去医院......」他冷哼一声,蹲下来与我平视「你是想跑吧。
」
我努力去对上他的眼睛,怕我避开会被当作心虚「爸爸我怎么可能这样想呢!」
我想现在的自己大概很像一隻摇尾乞怜的狗!
「再说一次!」他声音放得很低。
「爸爸......」我话还来不及说完,直接迎上他一个巴掌,很大很响,但夜深人静的街道上怎么会有人呢?怎么会有人注意到我?
「让你再说一次!」他就像新闻会报导的马戏团训兽师那样,一拳一拳打在我脸上,又要我回答他的问题。
可能是他打尽兴消气一些了,他让我起来,说真的地下室烧坏了,我不知道他现在要带我去哪,他带我到一间商店,或许是因为听了我刚刚说的话吧,他在生理食盐水和绷带的地方看了很久,我知道这是我逃跑的机会,毕竟他手根本不是牵着我的,可能他认为碰我很噁心吧......
我假装被旁边的糖果吸引,蹲在一个他馀光看的见,但又不是太清楚的位置。
「你如果敢跑被我抓到,我会让你去陪你妈。
」我微笑地对他点头表示我知道了,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了。
在他挑选的时间,我真的跑出来了,而且短时间他不可能发现的,那个位置几乎快要变成眼睛死角了,我跑到旁边的树林,不管那些树枝划伤我的手脚,我拼命跑,但没多久我就发现他跟了上来了。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再跑我就杀了你。
」可能因为是树林,里面不可能会有人,他又恢復以往的暴躁。
忽视掉他的怒吼,我知道我不能停下来,还好现在是深夜,这里没有路灯,他很难发现我,我找到一个我可以进去的树洞,想在那里待到天亮。
还是被发现了──但幸运的是他过来的时候跌倒了,藏在他身后的刀掉出来了,我还有时间逃跑,但我这次逃了我就得逃一辈子吧......
我拿起掉在旁边的刀,我不懂他为甚么不起来,凑近看才知道他原本就在火场受伤的小腿,已经被树枝划出肉来,现在又被绊倒他的树枝插进肉里,看到这样的场面,我应该要害怕的吧,但想到他是爸爸,我却莫名的兴奋,他的血顺着小腿流的到处都是,我想我不能拿刀去砍他了,这样会留下证据的,我把刀丢掉了,换了一个够尖锐,也趁手的树枝,走到他面前。
「你要干嘛!我是你爸!」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惊恐。
「你觉得我要干嘛呢?」我微笑的看着他,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了。
我拿着那根树枝插进他的肉里我想着已经插到动脉了,他想伸手抓我,但怎么都勾不到我,听着他喘着粗气,鲜血直流,想把树枝拔走,但他也知道拔走他一定会失血过多。
「你觉得我要拔起来吗?」我问他,我想让他体会看看平常我经歷的那些恐惧。
「不要......拜託......」他已经快痛得说不出话来了。
但我怎么可能听他的呢?
还是把那根树枝抽了出来,他的血就像喷泉那样,喷出来,而我把那根树枝丢到很远的地方,找了一个新树洞。
我想这次我是真的逃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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