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嫂子,你咋跑这儿来了呢,我那个头起的对不对,咋编出来的是歪的呢”
刚才跟着李常旺家的学起头的人也跟过来了,一边说着李常旺家的,一边拿眼睛不时的瞟向夏菊花正编着的席。
李常旺家的头也不回的说“等我一会儿学完了,连新花样一起教给你们。”
“嫂子,你这几根苇杆行不行”
安宝玲听说夏菊花要用黄色的苇杆,亲自拿了十几根过来让夏菊花自己挑。
夏菊花只要用不同苇杆颜色把显出来,见安宝玲拿来的根根粗壮,点了点头说“行,你替我破出来吧。”
去要黄苇杆的就有些不高兴,可话是夏菊花说的,苇杆还在安宝玲手里,她们也不能从安宝玲的手里直接抢过来,干着安宝玲心安理得的坐到夏菊花身边,一边破着苇皮,一边近距离夏菊花编席。
甚至夏菊花还有空儿和安宝玲拉家长“老三这几天怎么样了,他一个人留在家里行呀”
提起这个安宝玲就没法心平气和“不行能咋整,我也不能天天守着他,我们娘三个也得吃饭不是。
嫂子,要我说还是你省心,带着孩子起身就走,谁也说不出你啥来。”
“又瞎说。”
夏菊花连忙制止安宝玲说下去,这要是让孙氏知道了,还不得说安宝玲巴望着刘三壮死呀。
安宝玲苦笑一下“嫂子,你不知道着三壮给东西就吃,不给他自己都不知道饿的样子,我心里多难受。”
妇女们同情的着安宝玲,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受过婆婆的气,对安宝玲的话很有同感,七嘴八舌的安慰起她来。
夏菊花也劝她
“好歹还有那么个人让你伺候着,志军志国进屋能叫声爹,这一家就是全的。
再说这不比刚回来的时候好多了,那时候别说给饭吃,我跟他说话他都听不见。”
“咱们队长越来越会说话了。”
李常旺家的不甘寂寞呀,找到机会就想夸夏菊花两句“人都说手一分嘴一分,以前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现在咱们队长,可不就是手一分嘴一分。”
夏菊花头疼的了李常旺家的,问“你了这么半天,学会了没有”
啥李常旺家的一低头,发现刚才自己光顾着听安宝玲和夏菊花说话,再找机会夸奖夏菊花,竟没发现夏菊花已经不知不觉编好了两角上的福字。
“刘嫂子,你说你这脑子是咋长的,手是咋练的,咋都这么巧呢。
这两字的方向还不一样,你是咋编出来的。”
李常旺家的妄图用惊叹,掩盖自己没有学会的尴尬。
夏菊花都无奈了“你快去给我教她们起头吧。
要是今天有一个没学会起头或是起的不合格的,明天我就不教你了。”
人人都听出夏菊花是在跟李常旺家的开玩笑,妇女们跟着七嘴八舌头的起哄,李常旺家的自己也不急眼,还好意思跟夏菊花说“刘嫂子不教谁也得教我,要不你不在的时候,谁替你着这些娘们不偷懒。”
妇女们哄的一声不干了,一起讨伐起李常旺家的来,要说谁这一天来干活最不出数,还真非李常旺家的莫数别人干的都是各管一摊,只有她得几头跑着先安排后进度,活上可不就不出数嘛。
李常旺家的有点儿着急,生怕夏菊花误会她,大声辩解“队长,我真的没偷懒,你得相信我呀,我那些活都是你给我安排的。”
回答李常旺家的,是大家再一次的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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