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很复杂,而且必须解决,但终归不急这一天。
虞谣便暂且将问题放在了一边。
这一天,除了好好和席初待在一起外,别的事都是小事。
于是午睡之后,她又拉着他出了门,有心想找点有趣的事来做。
席初看出她的心思,兴致勃勃地提议“想不想喂鱼?”
虞谣立刻答应“好啊!”
喂鱼不用去船上,在湖边的水榭里喂就可以了。
虞谣欢欢喜喜地跑去水榭上,转过身,却见席初在旁边的草丛边低头找寻什么。
“怎么了?”
她问。
席初一哂“找些草来,给陛下编个小兔子。”
虞谣笑起来,犹是先进了水榭,他们出来也没带宫人,她便自得其乐地打开柜子翻找鱼食去了。
没过多久,却听外面起了争执。
水榭很大,柜子在靠里的位置,是以前几句话她都没听清。
走近几步,最先听清的一句是“我若是和君,就不在此时惊扰圣驾。”
“贵君别给脸不要。”
接着便闻咣地一声,虞谣迈出门槛一抬头,便看见席初被卫珂按在墙上。
卧槽见面就动手,你们男人间的宫斗这么硬核吗?
“……放开!”
她忙是一喝,卫珂眸光一凛,不忿地拎着席初的衣领又过了两息,才将他松开。
虞谣锁眉“怎么了?”
卫珂冷笑着一揖“臣还道贵君近来转了性,原来嫉妒成性起来还是老样子。”
真是典型的宫斗套路。
说得不清不楚,好似安了个很明确的罪名,实则又什么都没说清楚。
估计原版的她很吃这一套。
但现下,卫珂显然不清楚她换了芯儿,更不清楚她什么都知道了。
“贵君不会平白招惹你。”
她淡声道。
卫珂明显一愣。
她微蹙着黛眉,又说“再说,贵君的位份在你之上,纵有话说得不中听了,就是你动手的理由么?”
一瞬间,卫珂面上的神情极为古怪。
他从未在贵君面前吃过这样的亏。
从入宫之日起,他便凭借女皇对元君的怀念居于众人之上。
这个担着虚名的贵君虽然看似高他一品,实则不过是他的反衬,衬得他在宫中的地位更加不容小觑。
虞谣目下的话,让他震惊之余,一个字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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