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甚分明的思考很快就被突然刷过乳尖的粗糙打断了。
压在她身上的那物似乎终于找到了它最喜爱之处,比先前更快更用力地舔舐了起来,尖牙几次擦过乳尖敏感之处,直弄得她不由自主地轻叫起来。
“唔……不要……”
她嘴上如此说着,胸口却不由自主地挺起,似是想要从那样轻微的痛感中获得更多的快慰。
那物显然是有灵性的,果然对待她那挺立处的动作便粗暴了一些,只几下就啃得她嗯嗯呀呀地唤了起来。
可这样的快意到底是不够的。
她本就只是想借这畜生缓解身上的燥热。
这样一折腾,反倒比先前加倍难受起来。
力气倒是恢复了些,刚刚稍得凉意的下身又开始热了起来,隐隐地沁出了汗来。
花穴更是因为刺激和空虚,难受得收缩着。
她想要去推身上这又热又绒的一团,可抬手才发现这物简直如镇守大门的石狮一般,倒不是说多么沉,只是完全推拒不动。
她被难受得流下了泪来,嘤嘤呜呜地哭了起来。
于是身上这畜生总算稍稍反应过来了一些,重新离了她一些,继续为她舔舐身上的汗水——
“不对、不对……不是……那里……”
她用脚去勾它,完全没觉出不知何时,这物已经大得如成年男子一般彻底覆盖住了她。
只需要她稍一抬足,就能勾上它那毛茸茸的后腰。
她自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算知道也没心思去在乎。
她只隐隐觉得那野兽坚硬如石的后腰下,在更深的地方,大约是有什么更坚硬的、能让她舒服的地方。
可还没等她将这念头付诸行动,她那只作乱的脚便被一只手捉住了。
“今日可不行——今日它……只能委屈你好好喂饱它……向来知恩图报,回头必会回你千倍百倍的好处。”
他的声音模模糊糊,中间有很多字眼不知为何都无法听清。
可洛水根本没心思去细究,她只知道,这人今天是打定主意不让她好了。
她很气,一气就想哭。
可比起哭来,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她下面空得难受。
面前这个讨厌的家伙显然也是知道的。
只听他轻笑一声,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帮帮你——只一下——谁让你讨厌我呢?”
这样说着他便牵引着她的手,将她那点水葱似的纤细指尖如捻花那般,轻轻地送到了她的水穴中。
做完,便笑吟吟地松了手,仿佛十分温和:
“喏,你自可以寻些快乐了。”
洛水真的气得哭出了声来,可眼泪刚流下来就听到了颇为熟悉的脚步声。
还没等她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听那讨厌的家伙在她耳边悠悠地叹了口气:
“你府上的这俩家丁可当真是忠心耿耿——这巡夜的活可不轻松,他倒是接得勤快。”
说罢哼笑一声,也不知是嘲是叹。
他这样说着,便俯下身来,亲了亲她的唇。
一股清凉之意立刻灌入她的口中,让她气力恢复了不少。
“你可得快一些了,”
他说,“除非你还想再被好好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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