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厉铎把媳妇儿接上车,开口第一句便是“缘宝你放心,这口恶气老公帮你一起出!”
周缘不想这些事情牵绊钟厉铎,便换了个话题“公司对接得如何了?”
钟厉铎两年身在国外,尽管偶尔会回国操持大局,但到底不比常驻大本营得心应手。
不过周缘相信他的能力,钟厉铎还从没在这方面令他失望过。
“有点麻烦,”
出乎意料的是,这回钟厉铎却没有给他肯定的答复,“有个顶级豪门进驻s省,在这里开了分公司。
据说他们总裁也在这里,隐隐有跟钟氏集团唱对台戏的意思。”
周缘不解“是什么顶级豪门?”
“蒋家,”
钟厉铎回答,“真要算起来,蒋家的根基要比我们钟家还要深厚。
蒋家的家史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他们家里似乎还有那方面的势力。”
钟厉铎没有明说,周缘也能猜出来。
自古民不与官斗,如果蒋家真有权势,那对于钟氏集团而言确实是劲敌。
“不能和谐相处互利共赢了吗?”
周缘问。
钟厉铎苦笑道“现在是他们步步紧逼,财务科统计,一些和蒋家有业务冲突的项目盈利金额缩水百分二十五以上,和蒋家类型相近的几家分公司已经出现了财政赤字。”
情况不容乐观,周缘微微蹙眉,他一个不太懂这些的都感觉到了压力,更何况钟厉铎。
于是他对钟厉铎说“钟哥,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照看公司,我这边不用你操心。”
钟厉铎一愣“这怎么行?缘宝你放心,虽然钟氏集团遇到了一点困境,但那是因为我不在国内,只能远程操控才让蒋家钻了空子。
相信我,有我在一定能守住我们的产业,也一定能为你出气……”
“你听我说,”
周缘娓娓道来,“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不可能同时兼顾到方方面面。
即便你能,也肯定要以牺牲自己的空闲时间为代价,那不是我和舟舟想要看到的。”
“可是……”
车子缓缓停靠在路边。
钟厉铎有些沮丧的低下头。
周缘乐了“钟哥,我也是男人,我也有我想要保护的东西。”
“你是我的伴侣,你现在正应付麻烦。
我承认我不懂商业,所以我从没有妄图在这方面帮到你什么。
但其他地方,舟舟,爸妈,我们的家,还有我自己,我都可以保证他们完好无损地等着你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周缘眼底沁出一丝笑意,在车水马龙的街道里,像极了绚丽的极光“你不觉得,这种夫夫携手面对困境,一起战胜困难的桥段很带感吗?”
钟厉铎呆呆地点头“是很带感。”
“但我觉得,你更带感。”
叫我欲罢不能,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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