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宝!”
文宛溪笑容满面。
舟舟就是个开心果,只要他在,就不会缺少欢声笑语。
二老换了身衣服,钟博达抱着舟舟,文宛溪坐在一旁和舟舟说话,教他说一些日常用语。
趁这个机会,周缘把自己留学的事情告知了二老。
二老知道后非常支持,文宛溪苦口婆心道“圆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舟舟身边从来不缺少爱。
我,老钟,还有钟儿,一定会把舟舟培养成一个好宝宝。”
周缘“……”
他咋觉得有点托孤的意思?是错觉吧!
“爸,您也赞同吗?”
周缘问。
钟博达点头“好男儿志在四方,留学是好事,我们当然不会反对。
记住圆圆,我们家不需要你为了舟舟或者任何一位家庭成员牺牲自己的梦想,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支持宛溪留在医院的原因。
我不否认家庭是责任和束缚,但我希望在我们家,没有这种不近人情的束缚。”
周缘感动地看着二老“谢谢你们。”
二老笑笑,在周缘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心虚。
……
整个七月份,周缘都待在家里补习外语。
钟厉铎给他请了外教,白天外教给周缘补课,晚上钟厉铎亲自教周缘外语。
周缘惊讶地现钟厉铎外语说得很好“你居然一点本地口音都没有,佩服佩服。”
钟厉铎嘿嘿一笑“我也在国外留学过,精通三国语言。”
周缘吐槽道“我还以为你会说八国语言呢。”
“实事求是,这是我一向贯彻的方针。”
钟厉铎正色道。
周缘忍不住笑了笑,不多时,他收敛笑意“思科幕尼斯大学要我八月中旬就过去报道,因为我是留学生,需要先给我安排住宿。”
“这你放心,我在思科幕尼斯大学附近租了民宿,到时候你向校方递交走读申请就行。”
钟厉铎说。
周缘垂下眉眼,眼底有一道暗芒闪过。
很快,到了周缘该启程的日子。
钟厉铎和文宛溪,还有抱着孩子的钟博达一起来机场送他。
一阵依依惜别之后,周缘去办登机手续。
回来的时候却对众人说“我不去了。”
已改已改已改新新电脑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