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福愣了愣,急忙摆手“怎么会主子说话自有主子的道理,是奴才愚笨”
“行了。”
来还真被小丫头说中了。
安福一个激灵,噗通一声跪下来。
谢峥回神,无奈摆手“起来,我并无责怪之意。”
安福松了口气,忙爬起来,小心翼翼问道“主子,为何突然问”
“无事。”
安福还想再说,谢峥已低头继续写,他只得按下心中疑虑不提。
另一头。
拿到狗蛋千里迢迢送来的分成,祝圆心里别提有多美。
多了笔私房钱不说,也算是再次对狗蛋更了解了几分唔,这家伙约莫就是个不邀功的闷骚,只干不说。
被她叨叨了几个月也半句口风也不漏,是觉得银票没到她手上便不算吗
二百多两,特地从京城送到芜县
祝圆摸了摸银票,差点就被感动了。
只是差点。
若不是这数字太蛋疼
话又说回来,约莫是考虑到她暂时不能拿银票去兑钱,这几张银票都是出自大衍最大的钱庄,芜县虽然没有分点,但大一些的城市,比如京城、比如芦州,都有分店,也都能兑换,将来不管她到了那里,都能便宜行事。
祝圆满意不已。
没想到狗蛋这厮偶尔也是能体贴一把。
她笔钱确实不能兑、也不能曝光,否则她都不知道怎么给爹娘解释了。
恰好这几个月张静姝开始给她玉兰妆的分成,每个月足有十几两,加上月银,也是笔不小的数目。
如此,她索性去外头买了个带锁的小箱子,专门用来放她的私房钱。
如今收到狗蛋的银票,放进去倒是简单,怎么瞒过夏至这贴身侍女呢
咳。
她假借练习针线活,将银票缝进布里,做成一个小荷包,扔进钱箱子里,这样,夏至即便知道有东西在里头,总不能拆了查。
不幸的是,荷包收尾的时候被她爹见了,她只得含泪又做了几个,给长辈兄妹都送了。
要送人,总不能就光秃秃的布料缝个造型了事吧总得绣些花啊草啊字什么的吧就凭她那拙劣的针线活那段时间,她连练字时间都大幅减少。
只能逮着狗蛋又是一顿怼。
无辜的谢峥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承嘉十年,九月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