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现在有力气走路吗,要不我换个公主抱如何,那样是不是更好啊?”
也是啊,他现在身体虚的很,他自己走路是指望不上了,全靠男人才行。
公主抱什么的,还是别折腾了。
乔霁言撅嘴,“那,就这样吧。
但是,你的手不要乱动哦,奇奇怪怪的。”
知道了男人的曾经是自己熟悉的小猫,他也就放开了自己,说话不免就带了些自己的本性,也并未发现男人的真实企图。
时封宴该说他的宝贝秉性纯善单纯啊,还是该说他对自己的熟人是如此的信任。
这时在楼下接到家主传唤的七叔姗姗来迟,走进房间,打眼一看屋里的两人还搂在一起不分彼此的,就心想他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但是家主传唤已经有些时间了,他还特意晚了一些才开的。
低眉看着脚下的地板,“家主。”
时封宴看到七叔来了之后就停止了对乔霁言的逗挑逗,他的宝贝面皮薄,他红脸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受不住,他也不想让人看见他羞涩诱人的样子,即使是他信任的七叔也不行。
乔霁言听到声音的时候就一句话也不说了,安静窝着,把脸往男人脖颈里一埋,我看不见来人,就当来人也看不见我了。
这一计掩耳盗铃用的,没用啊,该看的还是看到了,这么大一人在家主怀里想忽略都不行。
“七叔,早饭都准备好了吗,我和言言去客厅吃。”
时封宴又恢复了一贯面无表情的样子,声音清冷,仿佛刚刚的柔情只是昙花一现。
七叔眼观鼻鼻观心,“回家主,已准备好了。”
这一大早的,食物早就准备就绪,都热了一回了,就害怕您端的那一小碗粥不够。
时封宴点点头,他这脖子啊痒的不行,脖子即是敏感点也是人的弱点命脉所在,少年呼出的湿热气息不可抵挡的打在皮肤上,进而牵连起一股冲动,直冲大脑神经,挑战着他的极限。
他这一生所有的自制力都用在了怀里的宝贝身上了。
时家作为云城的顶级豪门,一改上流社会的奢华显摆之风,时家大宅是祖上一直流传传承至今的古风殿宇阁楼,院内的每一座建筑都是师出有名,挂上了牌匾,亭台楼阁,檐牙高竖,交辉掩映。
阁楼依山而建,顺着山的走势,若隐若现,神秘无比。
这里是独属于时封宴的宅邸,泠泠清清,除了洒扫之人就是密布的保镖和监控,因为时家主爱清净不喜吵闹,所以每个人的脚步尽量的放轻,就算是说话都没有大声的,尽量保持周围环境的静谧。
从前,也就是在时封宴小时候,在他还没有能力掌控这一切的时候,这里可是热闹非凡,人来人往,门庭若市,拜访者和豪车来往不断。
时封宴的那些族叔长辈没事也喜欢来这边坐坐。
还有时封宴的父亲,爱玩儿爱美人,花边新闻不断,也时常呼朋唤友来这里串个门,还有他管不住自己弄出来的那些私生子也都住在这里。
这块风水宝地,可不只是价值连城,觊觎这里的人就没有断过,都想方设法的把这里据为己有。
自从时封宴继任家主以来,那些潜藏祸心的豺狼虎豹躲得躲,跑的跑,半分不轨之心都不敢显露。
时封宴在继任家主的当天,时家大宅是被血洗了的,所有在这里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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