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烨说着。
薄司寒想起前几天温言偷跑出去,管家说她胃疼去医院检查,但是他自己却认为她肯定是去找墨北了。
原来,她病了,她真的病了,而且还是这么严重的命。
薄司寒忍住内心的烦躁,闭了闭眼,“她还有多长时间?”
“半年,最多了。”
薄司寒瞪大了眼睛,转而看向了那个女人。
温言唇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脸色也是十分惨白,要不是还有心跳和脉搏,他都要以为她已经没有生命了,温言这个样子,看起来是那么安详。
傅烨身为医者,见证了太多的生离死别,那些等到失去才懂得珍惜的大有人在,作为医生作为朋友,他不希望他后悔。
不希望他留下遗憾。
他衷心地劝告薄司寒。
“不是我打击你,说实在的,温言她时间真的不多了,好好……珍惜剩下的日子吧。”
傅烨轻声叹气,走出门外,静静地站在门外,看着里面的场景,不愿离去,半晌,他才关上了门。
薄司寒脚下似有千万斤重,站在离温言几米远的地方,迟迟迈不开脚。
她就在他不远处,他再走近一点,就可以看得更加清楚了。
温言薄唇微启,胡乱地说着话,头左右晃动着,她像是做了噩梦一样。
薄司寒突然好奇,想知道她在说什么,他走前几步,手撑在她身侧,欺身将耳朵贴近她的唇。
这个姿势,其实有些……暧昧。
昏迷中的温言紧锁着眉头,看起来是那么地不开心,又那么地害怕。
“不要……放我出去,我……我没有出轨……我是无辜的…我……小宇,小宇不是……墨北的孩子。”
她说得断断续续,一节一节,咬字又很快,但薄司寒也大概能听出她在说什么。
他的手轻抚上她的脸颊,干燥粗砺的指腹摩挲着她白皙光滑的脸蛋。
手感贼q弹,薄司寒忍不住捏了一下。
“别……别打我,我没有错,不是我……我没有杀人。”
薄司寒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在说什么?谁打她了?谁打过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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