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个劲地喊温言起来喝。
女人忽然从地上摇晃着站起来,她醉得不轻,脑袋晕乎乎的。
正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白皓的手突然拽住了她,“哎,别走啊,还没玩够呢,这就走了,多没意思。”
“薄司寒……薄司寒……”
温言喃喃自语,分不清东南西北地寻找着薄司寒,白皓在她面前晃悠,他的脸出现在温言面前,在温言看来却是薄司寒。
女人忽然毫无预料地抱住了他,“你放过我吧?放过我,放过墨北,别再折磨人了,好不好?”
女人的身体贴在他身上,白皓向来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对女人毫无抵抗力,现在,美人投怀送抱,他哪里能坐怀不乱。
薄司寒看着醉酒的女人抱着男人喃喃自语,像是在撒娇一样,他的眼里一股无名火正在酝酿。
白皓的手不安分地抚着温言的腰肢,薄司寒目光沉沉,注视着这一幕。
“小美人,今晚留下来陪哥如何?”
男人的声音蛊惑人心的力量。
听起来是那么暧昧露骨。
薄司寒全程把薄唇抿成一道阴冷的弧线。
他不吭一声。
聴倒是坐立难安了,他朝着薄司寒说道,“靠!
你怎么还能这么淡定?温言要被人吃了。”
“你没看到是她自己扑上去的吗?”
聴:“…………”
那是她喝醉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好吧。
眼看着白皓就要抱走温言,薄司寒这个时候是坐不住了。
他起身,拔腿朝他们走去,一把将温言从白皓怀里拉回来,自己将她打横抱起,去了楼上的总统套房。
聴惊呆了,这会他倒是知道着急了,早干嘛去了?
原来男人也会口是心非,表面上无所谓,心里在意得不行。
呵!
表里不一的男人。
白皓愤愤不平,“不是,我自己都还没干嘛,你就将她带走了。”
他朝着男人的背影喊道,无济于事。
聴好心提醒,“我看你是没弄清楚状况,那个女人是薄司寒的妻子,你懂不懂?”
白皓挠了挠头,“薄总的妻子又如何,外界传闻薄总不爱他的妻子,他爱的是他的白月光。”
聴一出口,“哇靠!
你知道的挺多嘛,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