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就打算自己忍受着,藏着掖着不告诉我,直到伤口自己愈合为止对吗?”
苗清清真要被她气死了,姜旎的性格太冷傲,哪怕她们已经是多年的好友,有些事她居然打算连她也瞒着,从不愿在她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和无助。
姜旎被她一凶,脖子缩了缩,没再讲话。
苗清清从温冉打开的行李箱里找出碘伏和针线,她看着那道翻着皮肉的鲜红伤口一筹莫展,深深地叹口气,“我只是卖医疗器械的,我不是大夫啊,我怎么敢给你缝针。”
姜旎从包里拿出打火机,把长针用火烧一烧后递给苗清清,“你全当我是块木头,我不怕疼,你尽管缝,我保证不吭一声。”
苗清清眼里含泪地看了她一眼,“若是条件允许,我更希望你能大声喊出来,那样我心里会好受很多。”
可是她知道条件不允许,外有丧尸,内有一众无法交心的科学家。
姜旎受伤的事情一旦被发现,最开始雇佣她的梁光烈还会放心把严简交给她吗?到那个时候姜旎三人又要用怎样的理由和借口留在队伍里,跟随众人去往北国呢?毕竟她们对这些人来说就是三名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她们三人的处境无论怎么看都很尴尬和无奈。
苗清清抖着手接过有些烫手的针,她费了一番功夫终于穿上线,把线和针在碘伏里再泡一下后,她终于拿着针靠近了姜旎的伤口。
另一手拿着棉签蘸上碘伏先给伤口消消毒,她屏住呼吸,把针扎进了姜旎的血肉里。
苗清清的手一直在抖,她真的控制不住,又怕又紧张又心疼。
缝了两针后,姜旎一把抓住她抖若筛糠的手,“苗清清,你找个镜子帮我照着,我自己来吧。
再抖下去,我就被你缝成筛子了。”
苗清清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立马把针交给姜旎,然后从行李箱里找出一面梳妆镜摆在她伤口前面,再用手电筒帮她照着伤口。
姜旎把一件干净的衣服团一团塞进嘴里用力咬住,她拿着针照着镜子开始自己缝合伤口。
她的手很稳,手速又快,不到半分钟就缝好了伤口,只不过她不是专业的医生,缝合的线歪歪扭扭地很不好看,伤口好了以后恐怕要留下一道丑陋的疤痕。
好在,姜旎不在乎这些,只要健康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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