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越无父无母,自小在福利院长大,进监狱是帮黑心朋友顶罪,能让她借酒消愁的只有林樱。
盛灼打量着她脚下三四个空掉的啤酒罐,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喝这么多?
樊越冷不丁被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才笑笑,老大!
盛灼和她并肩站在阳台上,整座大厦只有三层有阳台,剩余的都是封闭阳台,因此头上并无遮挡,有种凌空飞起来的感觉。
寒冬凛冽的风迎面刮来,天上那明晃晃的日头供给不了丝毫温暖。
不会耽误事的,我酒量可以。
樊越举举手里的啤酒罐、
这样的我千杯不醉。
盛灼笑笑,这倒不是樊越吹牛,小青那酒量就是跟樊越喝酒喝出来的。
其实我撒谎了。
樊越擦擦被风吹红的鼻尖,唇中呼出一团白汽,她平静地说:今年过年,我是打算去荆州看看的。
荆州,是林樱去的地方。
盛灼哑然,当时只道二人是交好的朋友,还是樊越上赶着那种朋友,即使察觉到些微妙的地方,也没多想。
还是和谢溪又在一起后,才慢慢琢磨出点意思来。
我也不是放不下什么,就是想去看看。
樊越嘿嘿一笑,那笑意并未支撑太久,渐苦涩地收起嘴角。
去看吧。
盛灼依然俯瞰着s市的景色。
明天事情都利索了你就去,不过我可不给你放太多假,年后赶紧回来。
好!
樊越高举起啤酒罐,短发被风吹的乱舞,脸上露出清朗的笑容。
盛灼嘴角噙着淡淡笑意,看向无主街区的方向。
铃
电话响起,是袁一。
折身走进屋内,盛灼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闪烁的来电提醒。
其实不用接通她都知道袁一要说什么。
几天前就给她发过消息,让她最近没有必要的事情不要出门。
扛不住她磨叽,便简单说了下眼下的情况。
她沉寂了几天一点动静都没有,现在卡着点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