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裕从来没想过要为难他,一言没,将钱放在柜台上,转身便匆忙走了。
门外,林若水放眼望着满大街的人马,还在琢磨自己一会儿要如何回去。
这个赵渊也是,这么有钱,居然连一辆马车都没带出来,让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一会儿要怎么回去?赵裕自然会骑马,可她不会好吗?
她也是有感受有脾气的啊喂?
真是赤|裸裸的忽视啊!
正心塞郁闷时,忽然感觉身子一轻,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臂自身后圈来,将自己倏然抱起来,放到马背上。
待林若水受惊坐稳,回头一看,见赵裕已经翻身而上,提起缰绳将自己护在身前。
两人同坐在一匹马上,赵裕比她高出一个头,他握着她手按到缰绳上,面色平静的说道:“路上可能会颠簸,你抓稳了,摔下去可就不管了。”
林若水一听,也顾不得这样同乘一骑合不合适,忙听话抓紧缰绳,心中惴惴的小声道:“那你骑慢一些。
我害怕。”
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道:你放心,我若真摔成了残废,你这辈子也休想甩掉我了。
定让你给我养老送终安度晚年才行。
赵裕听她这么说,往下轻轻一扫,看着她小小的一团,手心抓着缰绳紧紧的,貌似真有些紧张害怕。
嘴角不由微微上扬,心情莫名感觉很好。
一旁,赵渊观察到他臂上有伤,眉心轻蹙,不大放心的问道:“你受伤了,不如让别人载你们。”
赵裕面色虽然依旧苍白无血色,但坐姿笔直,神情坚定。
他目视着前方,镇定自若道:“无妨父亲。
出吧。”
赵渊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下令启程。
马队浩浩荡荡的奔了一路,对于第一次骑马的林若水来说,滋味可谓是并不好受。
虽然被赵裕保护的很好,不必担心摔下去的风险,可是,柔嫩的屁|股却被颠的极不舒服,一路总忍不住动来动去,调整姿势。
怀里的人儿像个小蛇一样扭来扭去,这让正值年轻气盛时期的赵裕,很快|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起初他还能假装忽视过去,到后来这种反应越来越明显,呼吸也越来越沉重,不由眉头紧皱,脸色凝重的低声提醒道:“安分点,再乱动把你丢下去!”
这一声呵斥完,果然,同一时间意识到身后之人哪个部位愈变得奇怪的林若水,再也不敢乱动了。
靠靠靠,有没有搞错!
你妹啊!
我可是你妹妹啊!
本身就对他没有太多好感的林若水,瞬间感觉节操碎了一地,连同仅有的一点好感也碎成了渣渣。
可怜赵裕无辜躺枪,在林若水的心目中,“变态”
这个标签不止根深蒂固,且又自动放大了n倍。
次日晌午,当一行人马连夜马不停蹄的从东莱郡赶回到济南,林若水的屁|股也终于在颠簸的摧残下老实交代了。
而见到赵府的大门时,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亲切感瞬间油然而生,从未有过的激动。
几天的颠沛流离,饥渴交加,加之伤口没有得到妥善处理,赵裕骑马回到家,身体早已透支有些吃不消了。
自马上抱下林若水时,身子踉跄几步,险些晕倒过去。
赵渊一见,连忙命人搀扶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