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江媪没有高血压心脏病,否则照这个节奏下去,非给气晕过去不行。
不过这也怪不得林若水,她刚刚才学会怎么走,紧接着就让她跑,那就有点强人所难了。
昏昏欲睡的又熬过了一日,很快到了第三日作诗练字。
而到今天,江媪已经连着两天两夜没睡过一个好觉做过一个好梦了。
林若水虽然能和平时一样吃的香睡的熟,但并不代表不知道后面等待着她的是什么。
不错,赵渊这人看似乐呵呵一副慈祥好说话的样子,其实,震怒起来那叫相当一个可怕。
尤其惩罚起人来,更是丝毫不会心慈手软。
想当年,赵裕儿时没少挨罚。
跪祠堂,挨戒尺,受杖刑
亲生子如此,更何况是她。
可是没办法,赶鸭子上架,她能怎么办?
她知道,短短一个月就要把所有东西全部学会,就算她再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
到头来还是逃不过受罚,现在只能应付一下,盼着早点熬过这段艰苦的日子了。
江媪早早准备了书籍,让林若水临摹书法大家的字体。
林若水临摹了两个时辰,将手上的毫笔一落,拿起那张纸来端看起来。
就连她自己都忍不住啧啧起来,暗道难看:这字写的也是没谁了。
江媪在一边连连摇头。
摸了几天都把她给摸清楚了,此时连说话都懒得说了。
一直到了第四日画画。
把她看的透透的江媪,对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出了一个题目以后,就任由她自由挥去了。
江媪出了门,林若水还在认真思索这江媪出的“美人图”
题目怎么画,眼睛在屋中兜兜转转了一圈,突然定在了赵裕身上。
她一激动,现成的有木有?!
说干就干,林若水立时提笔作画。
没想到,越画越顺手,挡都挡不住!
期间,赵裕隐隐察觉到她总时不时盯着自己看,刚开始还没特别在意,慢慢的,见她目光越来越频繁,越来越肆无忌惮,不由浑然有些不自在起来。
赵裕心中琢了许久她为何总看自己。
想了半天无果,最后趁她又伏案睡过去后,悄悄走上前去。
之后站定,低眼一看,见画上的人物竟是自己,瞬间脸上有些燥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