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贾母一直不醒,自己这还是一直得站着等了?邢霜知道这是贾母为着之前自己的顶撞找后账呢。
邢霜能惯着她?
“既然老太太不舒服,要休息,那我就不打扰老太太了,索性叫老太太多休息休息对身体才更好呢,”
邢霜头一扭,直接掉头就走。
留下赖家的还在风中凌乱呢。
怎么就能走了呢,不是应该要在门外站着等吗?等到老太太消了气,不久好了吗。
怎么就能这么走了呢?这跟说好的剧本不一样啊!
不提荣庆堂内贾母如何生气,邢霜是悠哉悠哉地溜了。
到了年三十,一大清早,贾母身着品级大装,领着族里有诰命的夫人入宫朝贺。
待回来后,又进宁国府内贾氏宗祠内祭祖。
按照昭穆制度排位,跪拜神明祖宗。
余者皆完,再向贾家地位最高的贾母行礼。
受礼散钱后又是除夕晚宴,爆竹除岁,屠苏迎新,一夜喧闹。
次日便是大年初一,五鼓时分,又是一番声势浩荡地入宫朝贺,而后继续宗祠祭祀,行李问好。
之后,方可各自歇息。
邢霜回到大房,沐浴更衣后,刚打算歇下,就听到门打开的声音。
“不是说了我要歇下了,别来打扰吗?”
邢霜还以为是吉祥呢,背着身子解着身上的银红袄裙的扣子,头也没回。
扣子都解完了,身后还是没人说话,邢霜有些纳闷。
脱下衣服,只着里衣,一回头,竟是贾赦。
邢霜皱眉看着贾赦,一副“你怎么来了”
的样子,折腾了两天,不累啊?
殊不知贾赦也还冤枉呢!
这才刚用过晚膳的时候,谁知道她要睡觉啊?不过,自己居然没现,自家夫人还是挺好看的。
这皮肤,白白嫩嫩水水灵灵的,跟豆腐似的,好想摸摸啊!
大老爷眼睛直直地盯着邢霜的衣服领口处裸露的一块,一动不动。
邢霜瞧见了他那磕碜样,也不想搭理他,将里衣往上面拉了拉,盖住露出的那一块地儿。
好吧,看不见了,大老爷果断转移阵地,又往下面瞧。
邢霜顺着他的视线一瞧,顿时恼怒了,这个色坯子,这是看哪里呢?抄起床上的枕头就往大老爷头上砸。
然后扯过床角叠好放着的披风,披上身,这回连披风上的带子都给系上了。
被砸了,大老爷也不生气,反正不痛不痒的。
不过,啥都看不见了,大老爷只得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