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不大，装饰……几乎没有装饰——就连余影书自己都在有灵石之后，给自己的房间置办了点实用家具呢。
可白箫雪的房间，什么都没有。
一如刚刚入住时那样子。
而且还能看到地面和墙壁上满是浮灰，难道她都不在这里居住吗？
然后偏房传来动静，白箫雪穿着刚才的衣装，拎着个小铁箱，嘴里还叼着根螺丝钉，颇为不耐地走了出来。
“谁呀？”
因为嘴里有东西，喊话的声音含糊不清，但还是能听清里面的烦躁。
撤开椅子，单手拎着实木房门往旁边一立，露出外面因为打搅了师姐所以颇为尴尬，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余影书。
白箫雪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高挑的少女，将嘴里叼着的螺丝钉吐到一边，轻声问道：“你是刚刚从旁边屋子里出来的……”
“小白师姐还不知道，我也是苏长老——”
“打住！”
少女的自我介绍刚开了个头，就被白箫雪双手叫停：“你今年多大？”
“十八……十七……？”
余影书想起上官歆带自己去电业局时，报出的出生日期。
“呵，我可是已经十九了。”
白箫雪双手环抱，仰起头，但那副得意的样子就像是在俯视少女：“所以你应该喊我什么？”
余影书福灵心至：“呃……白师姐？”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