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你听我说,你别慌,你打个车带凌霜去医院,我直接去医院找你们。”
周思杨最后还不忘嘱咐时音“千万别自己开车,你现在情绪慌张,开车容易出事,去打车。”
时音挂了电话后脚步凌乱地来回走,她想要去扶夏凌霜,却又怕一个人不行,最后时音跑去叫来了服务生,让服务生帮忙把夏凌霜扶了起来,时音瞬间就看到夏凌霜白色的阔腿裤上,有一滩红色的血。
另一个服务生已经帮她们叫好了车,时音就直接带着夏凌霜去了医院。
夏凌霜被医生推进手术室,进行了麻醉后就睡着了。
等她再一睁眼,就看到了守在病床边的周思杨。
时音还没走,夏凌霜一下子就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对周思杨哽咽道“宝宝呢?思杨,我们的宝宝……”
周思杨的眼睛通红,他握着夏凌霜的手,安慰她说“没事的凌霜,以后还会有的。”
夏凌霜呜呜的哭的好厉害,然后手突然一指,直接对准了时音,“都是她,是她推的我,我才没有站稳,要不然宝宝也不会……不会离开了呜呜呜呜……”
当时正在洗手台那儿的无辜时音“……”
时音歪了点头,面无表情地瞪着夏凌霜。
因为夏凌霜是在厕所里摔倒的,而且当时厕所里并没有其他人,根本就没有目击证人,更别说监控录像那种东西。
可以说她是用了心思策划了这么一出,知道把地方选在时音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清白的地方。
但是,夏凌霜大概不会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
她想玩什么把戏,时音一早就知道了。
在夏凌霜诬陷她的那一瞬间,时音就在心底出了如鹅叫般的笑声。
终于他妈的来了,不白让她演了这么一场大戏。
周思杨不相信地拉下夏凌霜的手,“凌霜,我知道你失去宝宝很难过,但你不能乱说话,音音不会做这种事……”
夏凌霜气红了眼,“到现在了,我都躺在病床上了,你还在向着她说话!”
“思杨,你搞搞清楚,我是你女人,受害者是我!
我们的孩子没了,你却要向着杀害我们宝宝的凶手说话,你真的很让我心寒!”
周思杨眉头紧蹙,他只是单纯地不相信时音会做这种事情,所以才立刻就说让夏凌霜不要误伤他人的话来。
可时音就站在旁边,一句话都不说。
换做别人被诬陷了,肯定会本能地第一时间就下意识反驳,但她一点都不辩解。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周承渊的声音传过来,他轻呵了声,说“既然思杨让你心寒了,那正好你们散了吧,反正周家也接纳不了你这个费尽心机一直搞事的女人。”
周承渊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一把搂住淡定坦然的时音,他冷冷地勾起嘴角来,“夏小姐,这场戏该有个结局了吧?”
夏凌霜的脸霎时苍白的毫无血色,她直视这周承渊,眼神忽闪了下,还未说话,周承渊就继续说“你算计别人,我不会插手,随你怎么玩。”
“但是很不巧地,你要诬陷的人是我最爱的妻子。”
他扭头看了时音一眼,时音也正好仰头望过来,两个人目光对视的那一瞬间,时音冲他调皮地挤眉弄眼地笑了下,周承渊的眼神也在霎时温柔。
只不过再看向已经从病床上坐起来的夏凌霜时,就又充满了凌厉锋然。
夏凌霜显然已经被吓到了,就在周承渊说时音是他妻子的那一刻。
“我这人有个习惯,谁要是敢让我的音音受一点委屈,我会,”
他故意停了下,又继续说“加倍地帮音音讨回来。”
周思杨一脸茫然,他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直接问周承渊“小叔,你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