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赶忙弯腰,恭敬拱手。
“哦,这样啊……那太尉呢?瞧着精神头挺好。”
“臣近来不幸感染了风寒,方才将养好,多谢殿下关心。”
“好的还挺快,都看不出来大病初愈呢……说起身体,皇叔近来可还好啊?”
周逾白一连点了两个和弈王一个阵营的官员,原本就有不少人心中惶惶,此时牵扯到弈王,局势一时紧张起来。
“承蒙殿下惦记,臣近来无恙。”
“是吗?如此,孤就放心了。
皇叔一会儿可千万别再故技重施,晕倒了……不过您也放心,侄儿备好了医官。”
弈王一方心里一紧,不少大臣不明所以,只见周逾白抬手将一沓纸扔到殿中,“诸位看看吧,我很期待你们的解释。”
“弈王狼子野心,通敌叛国,筹划多年意图谋反,还有何可辩驳?”
“臣冤枉!”
“你冤枉?”
“三年前二皇叔叛乱,实则是你找的替罪羊罢了。
孤当时就在想,还没审呢,怎么二皇叔就死了,原来是被皇叔杀人灭口了啊。”
“你早就想篡位了,一手操办了一切,三年前与北厉勾结,给父王和谢将军下牵机毒,两年前,暗中发动学子暴乱,逼死王后和太秦,又以失责为由将谢熹赶去边城,谢将军气急攻心,离开人世。
你处心积虑想架空云秦,趁机上位。”
“当真是个目光短浅蠢货,以为北厉会因此拥护你吗?你不觉得自己做的太顺利了吗?”
“北厉早就想利用你来谋得云秦了,才在幕后做推手,而你很自大,上次计划失败后还一直和他们保持联系,他们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往边关安插眼线了!
差点坏了大事!”
又或者是,已经坏了大事,谢熹上辈子就是死于战场上被背叛,后路被切断,孤立无援。
“来人,将人押上来!”
进来的是弈王一直用来通信的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