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瑜没作声,但看得嘴角有些抽搐。
他眼睁睁看着面前这男人往面前的美式里丢了足足五块方糖。
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知道闫卿什么时候回国,和领尚的合作一直因此搁置,我希望能够尽快推行下去。”
时瑜也没有拐弯抹角,他相信闫卿的离开和合作的搁置都有眼前男人的一份功劳。
“你为什么觉得这个合作还能继续下去?”
男人修长好看的双手在胸前交叠,脸上多了点戏谑。
“为什么不呢?”
时瑜反问,“大家都是商人,逐利罢了,既然是有利之事,没有理由搁置,不是吗?”
“有点道理,”
闫泽礼的目光在时瑜身上停留了几秒,“但还不够。”
“只要有意向,其他具体的内容都可以谈。”
“我说的不仅仅是翔天,”
闫泽礼摇了摇头,“你想利用领尚帮你挡住安源的企图,难道不应该拿出点真正的诚意来?”
时瑜就知道这事根本瞒不过闫泽礼。
“如果你说的是闫卿的事,我可以保证,绝不碰她。”
“保证?保证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闫泽礼笑了,“这不应该出自你之口,时瑜。”
“一时之间,我不可能找到结婚的对象,”
时瑜不明白,为什么闫泽礼非要纠结在这个问题上。
“找个结婚对象不难,问题是你想不想去找,”
金丝眼镜后的目光仿佛看穿了时瑜的心思,平淡而无波澜的话,却偏正正戳中时瑜的心。
“还是说,”
闫泽礼不禁嗤笑一声,“你还妄想着高攀祁家?”
“我和祁暮扬不是那种关系!”
时瑜反驳得迅速,太过迅速,以至于更像欲盖弥彰。
“是吗?”
闫泽礼也不追问,但明摆着就是不信他的话。
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闫泽礼再次开口:“不管祁暮扬是不是真的喜欢你,你都走不进那个家门,死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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