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从殊:“没试过你怎么知道?”
瀛方斛:“因为我知道有更好的办法泄难过和愤怒,你想知道吗?”
苗从殊:“不想。”
按照套路,他会成为被泄的对象。
瀛方斛:“但我想让你知道我有多生气。”
话音一落,他脸颊上黑色古怪的图纹便似活过来般,涌动挣扎仿佛要挣脱出来,衬得他那张漂亮脸蛋更是诡谲阴翳。
“你不经我同意逃跑后,我学了很多东西。”
他兴致冲冲的说:“你说你心里有我,我很高兴。”
苗从殊:说说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瀛方斛笑了起来:“所以我让你看看我学到了什么。”
苗从殊直觉不太妙,他拒绝:“久别重逢刚见面倒也不必太热情,要不我们先聊聊天?”
瀛方斛定住苗从殊的两只手,不让他挣扎,然后拨弄着他的衣襟自顾自说:“原来情人之间可以做很亲密的事情,拥抱、接吻……巫山云雨。
话本上说这是极快乐的事,若是情人得了趣便不会想要逃。”
他俯身下来,快要咬住苗从殊的耳朵:“我便学来,让你得趣。”
苗从殊:……
苗从殊就很想打自己开过光的嘴巴,他急急劝道:“不不不……这一点都不有趣,那是凡夫俗子才会干。
我们身为修真人士一点都不喜欢什么巫山云雨、鱼水之欢的龌龊之事,一点乐趣都没有!
一点都不刺激!
!”
瀛方斛停下动作:“真的?”
苗从殊真诚:“我不骗你。”
瀛方斛:“那你怎么知道鱼水之欢?怎么知道这种事没有乐趣、不够刺激?你和谁做过?”
他步步逼问,问得越多,脸颊的魔纹越激动,杀意浓重仿佛下一刻就搞冰恋。
苗从殊未曾想过前前任的思路可以如此清奇,清奇到某种程度就真相了。
“想想就知道。
肉贴肉,多恶心。”
苗从殊内心在忏悔,事实上‘日’是非常快乐而且充满意义的运动。
内心越忏悔,表面越真诚:“我们别学那种肮脏下流的行径。”
瀛方斛拨开身下人沾在脸颊上的丝,点头认可他的话:“我去看过,赤-条条的肉-体叠在一起确实很恶心。”
所以他当时怒杀了整栋楼的人。
苗从殊点头,心想前前任还是个好忽悠的少年。
结果下一刻他就听瀛方斛说:“但是我一想到是我跟你就很期待。”
苗从殊:怎么劝都不听是吧?行,随便。
苗从殊躺平,反正他身上挂着很多上品灵器,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瀛方斛不厌其烦的破解防御灵器并将其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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