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录像中的韩霜玲举动非常清晰,韩霜玲赤裸着身体被赫东来紧抱住,丰满的乳房上下颤动,漆黑的卷四散飞扬。
随着赫东来一下一下地使劲冲顶,自己紧抱着赫东来深埋在乳沟中的头,闭着双眼仰着头出一阵阵动人心魄的呻吟。
“不。”
韩霜玲捂紧双眼,这份录像重新刺痛了她略微复原的心神,将她又陷入周末的痛苦经历中。
虽然她捂紧双眼,但是录像中的画片仍旧继续着。
随着声音的慢慢失控,画面中的韩霜玲也失去了自我,被赫东来以越来越淫秽的方式奸淫着。
这一切的声音不断地刺激着韩霜玲的听觉,韩霜玲再次放下手观察,现录像中的男方角因为镜头的遮挡,根本辩认不出身份,只有自己在充满渴望地配合表演着春戏。
这更加打消了她心中那份仅有的反抗意识,就算把这份录像做为证据拿到公安局去报桉,又能说明得了什么呢?反而是自己的生活,工作,还有自己视如生命的儿子都会因此受到巨大的影响。
韩霜玲感到一阵头痛,她走过去『啪』地关掉碟片机。
然后走回沙,单手拄着头,努力地思索着应对之策。
可是现实却是她被这张碟片打击得手足无措,已经茫茫然失去了方向。
此时的韩霜玲尤如困在一个泥沼中,她越是出力挣扎,越是加快下陷。
正在韩霜玲左右为难之机,恶魔般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韩霜玲几乎是没有思索,就拿起听筒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说完,这两天精神压抑和身体所承受的创伤一齐涌了上来,放声痛哭。
听到哭声,电话那头的赫东来却是一阵欣喜。
因为他惊喜的现自己的计划正在完美的实施着,他的目地就是用刚才的碟片慢慢锻炼韩霜玲心底的羞耻心。
从来使韩霜玲真正的抛弃女人的贞操观,主动地接受自己做为性欲泄工具的身份。
从哭声中,赫东来已经嗅出韩霜玲其实有渲泄心中无穷的欲望的味道,这一点就连身为医生的韩霜玲都没有察觉到自己行为的异常。
韩霜玲在这头哭了一阵,感觉心里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出乎她的意料,电话那头始终是在静静地听着她的。
待她哭声止住,这才冷冷地问道:“感觉好点了吗?”
“嗯。”
就连韩霜玲都觉得自己的答应莫名其妙。
那头继续说道:“感觉轻松就好,其实韩女士不必如此惊慌,我寄过去的那份东西只是做为我们一夜真情的纪念,如果韩女士不喜欢,大可以毁了它。”
这更是令韩霜玲大为诧异,她本以为对方会以碟片相要挟。
进而提出更加无理过分的请求,现在看来对方好像并无恶意。
韩霜玲这样善意地认为着,可她没有想到,正因为赫东来这样做法不同于一般的行为,后面则有着更意想不到的阴谋。
电话那头还在继续讲着:“好了,时间不早了,打扰韩医生休息,十分抱歉,再见。”
说着便挂上电话,韩霜玲这边『喂,喂』了半天,那头却毫无回应,无奈挂上电话。
韩霜玲不知道其实这也是赫东来的刻意安排,他要让自己在与韩霜玲的每次接触中都采取主动,从而让韩霜玲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只知道一心的逆来顺受。
“唉。”
韩霜玲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不管以后生怎样的情况,总之今天的这一关是过去了。
抬头看表,儿子陈启飞已经差不多该放学了。
便连忙打开碟机,将碟片取出来,然后在自己的卧室里找了一个极隐蔽的地方小心收藏起来。
待做完了这一切,就开始在厨房忙活起来静待儿子回来。
饭菜刚摆上饭桌,陈启飞推门起来,一边说道:“妈,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