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松乐了:“怎么,把舅舅当外人了?”
韩侂胄看出来了,这不是想瞒着吴松,而是有吴松在韩绛有些话怕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立即说道:“想说什么尽管说,让为父听一听,是话难听还是狂妄。”
狂妄?
韩绛可不这么认为,论朝堂的智慧,韩同卿秒自己几条街。
论与人斗智,自己这位老祖宗,当下的养父韩侂胄和自己比,就是白金对铁渣,自己连黑铁都算不上。
但提到钱,韩绛自信满满。
韩绛说道:“爹爹,从政我不行,领军我没这水平,管一个村子我或许行,但一个州我肯定不行。
但说到钱,我是玩钱的祖宗。
等时机合适了,铜钱就是辅币,主要的钱是另一种,容我卖个关子,现在时机不成熟。”
铜钱本位,银两本位,银币本位,金块本位,金汇本位。
这就是一步步升级的。
吴松大笑:“狂,狂,就你狂,你才多大,还玩钱的祖宗。
这书没读多少,那不叫祖宗,那叫宗师。”
祖宗与宗师,韩绛还是分得清了。
韩绛很严肃:“舅父,我,就是玩钱的祖宗。”
第一次说可能是口误,这第二次正式的说,那就不是口误。
韩绛的态度把韩侂胄和吴松说有点懵。
韩绛继续说道:
“我苦学七年,四书五经没读过,就学了一个本事,玩钱。
我走遍天下,我亲眼见过西域大秦的罗马古城,斗兽场,帕列浓神庙。
我见过巨富的西域大贵族用金子铺的屋,我还知道能挖出银矿石可以炼出一亿石银子的级大银矿。”
接下来,韩绛第三次重复了一句话:“我,韩绛,就是玩钱的祖宗。”
吴松愣了,呆了。
以他的身份,没有人敢用这么狂的态度和他说话。
今个,算是遇上了。
不过,吴松看到韩绛的双眼带着一种强大的自信,韩绛的语气就是朝堂上的两位相公都没有如此自信,当然还有狂妄。
韩侂胄轻咳一声:“怎么说话呢,快向舅父道歉。”
吴松一摆手:“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
“那矿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