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烈太后听完韩侂胄讲的之后问:
“节夫(韩侂胄的字)你说,这孩子沉稳、机敏、而且知进退。”
“是,镇安侯的长子李幸,临安城中风评级差。
与这孩子完全象是两个人,但我安排人亲眼看过,确实无误就是一个人。
但也有那么一点万一,真的不是李幸,因为韩绛太出色了,出色到连侄儿都服气。”
“谁看的?”
“花满楼老鸨。”
韩侂胄没提映月,因为映月是他的一枚暗子。
“恩,这样的人虽然低贱,但却有识人之才。”
慈烈太后想了想:“听说,有个姓吕的献子给你?”
“不止,还有户部一位员外郎姓鲁,以及工部一个,侄儿都没见到人,是托人过来讲的。”
慈烈太后又说道:“自我那侄女过世之后,你有四位夫人,妾、姬无数。
你可有后,自己的毛病,不是纳多少妾能够解决的。”
换个人说这话,韩侂胄能把刀拿起来。
可这位就算不是太后,也是他亲姨母,母亲的亲姐姐,正妻的亲姑姑。
韩侂胄只能陪着笑:“是,是我。”
“带过来,给我看看。
至于他是不是李幸有何关系,不重要。”
韩侂胄惊问:“现在?”
“立即。”
“是,侄儿马上去。”
韩侂胄起身施礼,赶紧就往外走。
话说韩府,西席座韩渊绕着韩绛的院子已经走了五圈,再次回到门廊前,深吸一口气:“再来,老夫已有破解之道。
这天下不可能有人执黑无解。”
韩绛已经感觉到压力了,这位国手级的围棋高手显然已经慢慢的摸到大雪崩式的窍门了。
韩绛在考虑,是不是换招,换成大斜式,或是被称为三大变态级定式的最后一式:妖刀式。
这时,韩侂胄到了。
“来人,给绛哥儿更衣,更,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