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徊其实不理解他那番语重心长的话,至亲骨肉间,为什么要有那么多忌讳?左不过就是长大了,要懂得男女有别,可月徊觉得,莫说哥哥受过那些磨难,就是没受过,兄妹之间也不该提防那许多,因为越是提防,就越不纯粹。
可她不敢说,虽然有时候她善于唱反调,爱分辩个子丑寅卯,但哥哥只要正经话,她唯有诺诺答应的份儿。
她也开始自省,自己好像确实太孩子气了,就像他说的,妹妹怎么能和外面的女人一样,他就算不抵触她的碰触,也不表示他能好好找个女人作伴。
月徊有点失望,臊眉耷眼站起身说:“我听您的,往后再不这样了。
可您也得好好调剂自己,我是盼着您有个伴儿的。
咱们和其他兄妹还不一样,要是爹娘都在,我也不会那么舍不得您。”
至亲都不在了,只剩这一个,那份情就格外凝重珍贵。
梁遇点了点头,“再过阵子吧,等开了春,我手上的差事办得差不多了,到时候会好好琢磨这事儿,也给你个心安。”
月徊抿唇笑了,又踅身去看她的葫芦。
葫芦里的蝈蝈偶尔出一声鸣叫,她斜着眼睛透过盖子上的孔洞朝里头望,一面问梁遇:“年前我能进宫不能?”
这个问题他也思量过,要是将来想让她成大器,就得赶在那些后妃们大批入宫前,让她和小皇帝生情。
情这东西,有时候比刀还锋利,纵然将来皇帝被乱花迷了眼,但曾经有过那么一个人,填补过他贫瘠的情感岁月,那么这个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比旁人鲜明,即便到老了,唯一记住的也一定是她。
所以大局上讲,年前是必然要进宫的,错过了这个大好时机,立后诏书和封妃的恩旨一下,皇帝的注意力也许就分散到别人身上去了。
梁遇坐在那里权衡利弊,分明顺理成章的事,却又让他下不了决心。
他抬眼望了望月徊,莫名觉得有点不舍。
家里有人等着的日子似乎太短了些,还没品咂出亲情的味道,那么快就要结束了。
然而月徊似乎很期待入宫,她买好了叫蝈蝈,等着培养皇帝的雅趣,把自己经营成紫禁城里的虫霸,那么远大的志向,他好像不该扼杀她。
他叹了口气,“既然暂且不做娘娘,安排起来并不难。
只说你是我的族亲,我掌管着司礼监,又兼提督东缉事厂,怎么说也是正二品的衔儿,家里填个把人进宫做女官,不为难的。
端看你的意思吧,要是想早些进去,明儿就能够。”
月徊哦了声,盘着葫芦说:“我听您的,什么时候让进去都成。
就是这蝈蝈儿,您得替我带给皇上,让他自己先养着,解解闷儿也好。”
梁遇听了,脸上浮起一点飘忽的笑。
先前不是说愿意不嫁人,一直陪着哥哥么,实则心里无一刻不惦念着小皇帝。
相仿的年纪,就像找见了玩伴儿,也许不是真的爱上,但感情是由衷的。
他站起来,睡眼看了那葫芦一眼,“还是你自己交给他吧,明儿预备预备,我让人造了册子,后儿你就入宫吧。”
他说完,又吩咐早点儿休息,便转身出门了。
月徊呢,心里萌生出的那点小小的芽尖儿,一触动就有越长越盛的趋势。
她好像真有点儿喜欢皇帝了,不为别的,就为他干净的笑脸。
要说一个人真诚简单,这种词儿绝不该用在皇帝身上,生在帝王家的孩子,简单了就得死,这个道理她明白。
避免失望的最好办法就是不要奢望,她愿意和他商量商量怎么滑冰,怎么养蝈蝈儿,单瞧眼巴前,想不了多长远。
因此第二天起来就收拾东西,半点也不含糊。
可细想想,家里的衣裳宫里也穿不上,于是包袱里满满装上了小衣和厚厚一打棉袜,到时候再揣上那两只蝈蝈就成了。
她在自己的小院里忙活,梁遇就站在不远处的跨院里,透过院墙上的花窗望着。
曹甸生在边上随侍,掖着手道:“没想到大姑娘愿意进宫,我原以为她喜欢外头天地广阔,不愿意进那个牢笼的。”
梁遇漠然道:“年轻孩子懂什么,前儿皇上来瞧她,一天里头结下了交情,就愿意为人两肋插刀。”
曹甸生歪着头琢磨了下,“他们二位年纪一般大,只要彼此间说话不费劲,略处一处就容易生好感。
前儿皇上来府里,我正忙应付广东来的官员,没顾得上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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