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砚拱手:“关中人士。”
“可有过妻儿?”
“不曾娶过亲。”
“关中离这儿十万八千里,只你一人之言,无以信足。”
“小辈可发誓。”
他竖起三根手指,道:“若有虚言,不得好死。”
若是以往,他的作风不会如此,然现在,他死或不死,都无所谓了,故而有些话,只是话而已。
“好。”
唐宋时看向刘卫成道:“叫村长来做个见证,今日便给两人拟了婚书吧。”
刘卫成不禁道:“唐秀才,你这未免急了些。”
李常娥道:“择日不如撞日,好事哪有着急一说。”
唐宋时喘口气,道:“没时间了,不看着女儿安家,我这辈子死不瞑目。”
“唐秀才。”
刘卫成确实不对劲,不得不赶紧去请自己的爹。
刘卫成一走,唐宋时朝着赵瑾砚伸手,赵瑾砚赶紧握住。
唐宋时道:“答应我,这辈子,照看好我的闺女,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此番像个垂死之人,赵瑾砚皱眉,握着的手紧了紧,似要给老人力量,道:“我答应,在我有生之年,定然会照看好她,尽我所能。”
他是个短命人,能做的也不多。
唐宋时似安了心,嘴角微弯,道:“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