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没什么事做,因着昨天睡的晚,唐昭乐窝在被子里不想起身,迷糊睡着,起身也不知何时,只知道天灰蒙蒙的,睡的头袋晕,定是不早的。
赵瑾砚练过两套拳都迟迟不见人起身,肚子饿的不行,直到确认快午时了,才主动去做饭,人就是这样逆境中成长,不就做个饭,又不是没做过。
等唐昭乐出房门,就闻到一股子焦味,忙跑厨房,道:“饭糊了,快灭火。”
饭糊了?
赵瑾砚一时被整得手忙脚乱,忙去缸里舀水泼进灶里,一阵浓烟从灶里喷涌而出,带着灰尘,呛了他满脸,忍不住咳嗽出声。
随后看到锅里的饭,外头一大圈都黑了,再是焦黄,中间一小圈泛着白,果真糊了。
他就说味道不对,也不确定熟没熟,原来是糊了。
唐昭乐看一眼赵瑾砚,他面上满是灰,眼眸泛红,想是烟熏之故,有些狼狈,想笑,忍住了。
用一种大姐姐的口吻,温柔又缓声道:“不是什么大事,不就糊了么。
以后焖饭用小火,大火就容易糊,多煮几次就会了。”
就是会浪费一些粮食。
赵瑾砚心有责怪怎么不早起,可人家又不是伺候的人,只淡淡点头。
唐昭乐拿出自己灰扑扑的素色帕子给他,眼眸有笑意,狡黠一如昨晚,道:“擦把脸吧,接下来交给我。”
赵瑾砚没接,走去水缸边,一看,脸上真脏,这叫小姑娘看多大的笑话,打水洗脸。
唐昭乐用锅铲把烧焦的米饭盛出道:“吃饼子,再一个丸子汤如何?”
“随你。”
他语气生硬说完走了,好似生气了。
唐昭乐:“”
他是生气了?
啧!
有话不说,叫人猜的习惯可真不好。
唐昭乐看着焦黄的米饭,心疼,这可是白米啊,老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