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家里就这个条件。
赵瑾砚有什么吃什么,没挑剔,吃完便就带着农具走了,今日还带了弓,装备不少。
唐昭乐先浆洗衣服,遇到邻里邻居照常说会儿话,回家之后,再清理兔肉,和兔皮,一个早上,也是忙着,没闲过。
中午又是红烧兔肉,又是煎药,又是做饭,忙的不可开交,感觉比过年还忙,等赵瑾砚浑身泥巴的回来,手中又有一只猎物,这次是野鸡。
今日唐昭乐不比昨天兴奋,再来几次她都要习惯了。
忙去打水,给人洗手,道:“洗手吃饭。”
赵瑾砚点头,手上有几道竹子划开的伤痕,还有一根小刺扎在手心,断在肉里,很是不舒服,问道:“可有绣花针?”
唐昭乐问:“在怎么了。”
赵瑾砚摊开手心,道:“手心有倒刺,有点难受。”
唐昭乐一看,还真是,忙转进屋,之后拿着针出来,帮人挑刺,看着这双劳作的手,才仅仅两天就糙的不像样。
握着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挑破倒刺上的皮肉,好一会儿挑出倒刺。
不说心疼,就是觉得她家穷成这样,他一个细皮嫩肉的贵公子居然也不走,还愿意吃苦耐劳,若是找夫君,合该是这样的吧。
缓声问道:“下午还出门吗?”
“不去了,已经弄完了,得空过去看看就成。”
“阿元呢?”
“一样,他看一日,我看一日,偶尔打猎也挺好。”
唐昭乐点头,道:“那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