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只有叫“阿砚”
可发出的声音却是呜呜声。
人被带进田间,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唐昭乐这么大从未被这么吓过,可她是谁,从小就知道要练本事的唐昭乐。
冷静下来,一根银针从袖子抽出,快速扎进齐宿麻穴,松开之后,也不管人怎么样,转身跑走。
头上的筷子不知道何时松落,披头散发,在夜里如同女鬼,慌乱又慌张的跑。
回到家,开门之后又慌乱的关门,好像后门有鬼在追一样。
等在院里的赵瑾砚见着皱眉,沉声:“你怎么了?”
唐昭乐先是吓到,后下意识的抱住赵瑾砚,“阿砚。”
她把他当亲人,下意识的寻求安慰。
这是被吓到了,赵瑾砚还能分辨的。
道:“遇到了何事?”
唐昭乐道:“我被人捂着嘴巴,拖去了田里,吓坏了。”
赵瑾砚当即冷了脸,沉声:“谁!”
“齐宿,被我用银针封着穴,估计现在还田里躺着。”
赵瑾砚抚了抚吓坏的怀里人,狠戾道:“他找死。”
他也是下意识的说出这样的话,他也把她当亲人。
唐昭乐道:“现在没事了,他躺在田里,怎么也得冻一晚,明天,我再去取针,算是给他教训。”
“就这么轻飘飘放过了。”
他语气沉沉,带着杀意。
唐昭乐听不出来,缓过之后松开,道:“那你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