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齐宿疼的几乎蹲下身,站立不起,之后只觉透不过气,仰倒在地,动弹不得。
出去没多久时间,唐昭乐见着人回,问:“怎么样了?”
赵瑾砚将针还给唐昭乐道:“死不了。”
“哦。”
听到死不了,唐昭乐以为是小事。
道:“以后我不走夜路便是。”
“嗯。”
他淡淡应声,心道,穷乡僻壤出刁民,谁知道这村子,有多少如齐宿那样的人,以后他跟着便是。
一个女子在被欺负之后,有人帮着她出头,这是多大的安全感,只有女子自己知晓,唐昭乐本就对赵瑾砚的人品满意,而今日,她觉得,赵瑾砚是难得的可嫁之人。
“咳,咳,咳”
他只不过用了点内力。
“咳咳咳”
就止不住咳。
唐昭乐听着不对劲道:“怎么又开始咳嗽了,你去躺着,我去拿针和蜡烛。”
说着去自己屋子拿药箱。
赵瑾砚也找到了些规律,下次注意着些便是。
唐昭乐拿着准备好的东西,进赵瑾砚的屋子,道:“冷不冷,要不去灶间,生着火会暖一些。”
不必,便就如此吧,他坐在板凳上,褪去上衣,露出肌理,咳嗽出声。
“明明一直在吃药,也见了好,怎会反反复复的。
改日我再问问师秦,是不是哪里不对。”
唐昭乐点上蜡烛,屋内烛火昏黄,映衬着人都柔和几分。
尤其是唐昭乐,她本就是柔和的长相,眉目也温和,虽身在田间乡野,却透着宁静的美,亲切,温暖,尤其是这双眼睛,干净清澈,纯洁无暇,烛火映照,似有无限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