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砚看不惯她讨好别人,尤其是这样不知好歹的人,转身就走。
唐昭乐感觉赵瑾砚又生气了,都不知道他气什么,道:“阿砚,等等我,再帮我吆喝呗。”
赵瑾砚没心情,大步走出花巷,再走出柳巷,道:“你看,这街上不都是人。”
闻言,唐昭乐好心情全无,站在赵瑾砚面前,质问:“你是不是看不起女子!”
“没有。”
“说谎,你明明很嫌弃,是不是也嫌弃我?嫌弃我走进这样的巷子,还带着你一起,所以你生气。
可你别忘了,我们本就是陌路人,你没资格嫌弃我!”
赵瑾砚垂眸腻着他,眼眸越来越冷。
“你可以嫌弃她们,我作为大夫不能嫌弃,且,她们要不是实在有难处,谁愿意来这种地方,你看男子有来这种地方谋生的吗?没有,究其缘由,就是男子活路多,女子没有,但凡女人有一点退路,你信不信,这花巷也不会这么多人。”
赵瑾砚冷哼,道:“你倒是有悲天悯人之心,你能做什么。”
“是,我这样的蝼蚁确实不能做什么,即便是点微薄之力,我也要为我的信仰踏出一步。”
说完转身。
气呼呼的转身。
她好像说了大话。
还有,嫌弃她就离她远远的啊。
两人好似头一次起争执,赵瑾砚看着转身的唐昭乐,没有立即跟上,心里有气,也被她的话给说散了。
她说,即便是微薄之力,她也要为她的信仰踏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