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太子也没有保全住文挚的性命,被齐王杀害了。”
赵瑾砚眯眼,“你的意思是说我有郁症!”
唐昭乐正经的点头,道:“怒胜思便是此症治法,我建议你多骂人,多发火,有事可别憋着,都憋坏了。”
赵瑾砚都被说笑了,道:“我看你是学医魔怔了,看谁都有病。”
唐昭乐摇头:“我认真的,你看你一开始……”
说完一顿。
四目相对,赵瑾砚起身,走近唐昭乐,带着危险气息,沉声道:“你说叫我肆意骂人,肆意发火,可否肆意打人?”
唐昭乐弯唇,讪讪道:“打人可不对,君子动口不动手嘛。”
说完要走回自己的椅子。
赵瑾砚拽住她的手腕,道:“我与你说清楚,我可不是会憋着的人,所以你说的郁症状可不对。”
“那那什么”
唐昭乐真是怕了他这番模样,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
赵瑾砚将她手腕一扣,扣进自己怀里,居高临下,腻着她道:“郁者可不止会想不开寻死,还会”
“会会什么”
她后退,被扣的牢牢的,退无可退。
四目相对,居高临下的气息,赵瑾砚微微俯身,唐昭乐心跳加速,呼吸停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在她以为,他要轻薄于她时,赵瑾砚凑近她耳畔,语气放沉放轻,似恐吓道:“还会杀人分尸,叫人死无葬身之地。”
他站直,看着她道:“怕不怕?”
唐昭乐重重松一口气,看着眼前人,只觉幼稚,道:“怕,怕死了,你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