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村的本来也想在牛车上歇息,见到唐昭乐睡着,就没打算吵她,放下东西就去闲逛。
赵瑾砚一个人无头苍蝇到处找人,只知晓唐昭乐被一个妇人叫走了,做什么不得而知,他以为唐昭乐遇到了人贩子,好了好几个乞丐问人贩子在何处,了无音讯,就差找官府亮明身份,就见有同村的人看到他道:“阿砚,阿乐在余水的牛车上睡着了。”
天知道他听到这句话,心里是什么感觉么,惊慌失措,恐惧全无。
狠狠松一口气,随之而来的是生气,愤怒,气她不跟人交代就不归家,气她心里有没有半点家人的意识。
气冲冲的走到城门口,看到她好好睡着的那一刻,气又都散了,她好好的比什么都好不是么。
刘余水帮着解释,道:“阿砚啊,她昨日去帮人生产去了,忙了一晚上,早上还把生孩子的人拉出鬼门关,很是了不得哩,想是一晚没睡。”
赵瑾砚沉默不说话,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人。
她已是他的全部。
“你也睡一会儿,一会儿人到齐就回村。”
赵瑾砚坐上牛车,沉默的看着人。
等人到齐,唐昭乐被叫醒,看到朝瑾砚就在她眼前,弯唇:“阿砚,对不住啊,我忘了要找人传信了。”
她起身,坐到赵瑾砚身边,人一到齐,一车人开始出城。
唐昭乐问:“你找了我许久吗?”
赵瑾砚淡淡:“没。”
“哦,那你怎么来的城里。”
赵瑾砚沉默不说话。
唐昭乐弯唇,这就就会口是心非,道:“对不住,我以后一定不犯这样的错误,我跟你说,刚才有产婆说以后有人生产带着我一起,时日长久,十里八乡谁都认识我,这样我就不用时常来镇上出摊了,日子也稳了,不过我还得守着摊子一阵子,毕竟现在医术还一般"
听得出了来,她今日又是心情极好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