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唐昭乐背着背篓,提着大料出门,赵瑾砚道:“若再有一次彻夜不归的,这活儿就别干了,我养你。”
唐昭乐弯唇,赵瑾砚又给了家用,确实能养她,道:“多谢你养我,不过我从小兢兢业业的事,岂能因你一句养我而荒废。”
赵瑾砚就知晓她不是那样的人,从他认识她开始,她就理性的对待任何事,道:“也罢,我无资格管你任何事。”
唐昭乐道:“我保证,再不犯同样的错误。”
两人小日子过的感情浓着呢,唐奶奶道:“再不走,牛车都不等你了。”
唐昭乐道:“我走了。”
赵瑾砚点头应声:“嗯。”
唐奶奶闲着,拿着簸箕出去割猪草,赵瑾砚则去村学。
中午回来,无事就把那人家要的花样子画完,因着是绣在小衣里头,赵瑾砚脑子有幻想,是唐昭乐穿着各种小衣的摸样,便是这样又流了一次鼻血。
他承认自己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可这也太刚了些,他迟早因着唐昭乐憋死。
唐昭乐今日如常回来,因着中午吃了好吃的,这会儿手里提着的自然是要做给赵瑾砚的肉菜。
然回来第一眼就发现赵瑾砚鼻子不干净,问:“你怎么又流鼻血了,可别真是药吃坏了。”
放下手中东西,就要去给赵瑾砚把脉,赵瑾砚背过手,道:“无碍,你要的东西在书房。”
“哦。”
不给她把脉,这人什么毛病。
去了书房,看到赵瑾砚画的花样子。
九尾狐,海棠花,鸳鸯戏水,蝴蝶纷飞一张张翻过,赞道:赵瑾砚是真的有才,什么都难不倒他。
只不过,他怎么懂那么多,是不是都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