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砚现在不想说话。
唐昭乐道:“我想过了,你不说定然有你的缘由。
我在乎的是你的人,不管你叫什么名儿,你还是你,别的不重要。”
赵瑾砚转身看着唐昭乐,唐昭乐继续道:“在酒楼,就在你给我准备的包间里。
我在想,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才在镇上开了酒楼,是想让我不要再为银子发愁吗?
你都为了我做了这许多,我还因着你的名字在那无理取闹,是我的不是。”
赵瑾砚垂眸,哪里是她的不是,哪一点看,不对的都是他。
他心一动,就将人搂在怀里,没说话,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也不想说自己的过去,这辈子就用平民的身份过,挺好。
两人相拥好一会儿,唐昭乐道:“走吧,做饭。”
赵瑾砚道:“真不是因我而不归?”
若是他生气,定然选择不归。
“我不会那样任性,你不要乱想。
昨日那妇人很顺利生下了孩子,我就守着,以防万一,其实我这样的很少,能保一个妇人,我觉得我做的事值了。”
“那我不去教书,你在何处我在何处?”
唐昭乐抬眸:“为何?”
“这世道不是没遇到坏事,就都是善人,你一人在外,我不放心。”
唐昭乐蹙眉,她昨日的确遇到了坏人,好在自己机灵,赵瑾砚不同意,也是不放心她,担心她,纠结一瞬,道:“可否叫我再想想,村学少不了你。”
“村学可以请更好的,银子我给都无所谓。”
他在乎的就只有一人。
“啊?你现在有银子了,口气都不小,一个村子的孩子,你请人,十里八乡都会把你当成大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