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之时,赵瑾砚就没个老实。
动嘴,动手,动脚,没完没了。
唐昭乐简直服了赵瑾砚,不知道他在折磨自己还是折磨她。
唐昭乐知晓,赵瑾砚是把自己当成他的人,才如此肆无忌惮,爱不释手,刚来那会儿喂药都能把他吓着了,跟现在对比下来,简直跟换了一个人。
反正要过一辈子,他喜欢腻歪,便就随他吧。
天亮,赵瑾砚又拿了银子给唐昭乐,不多,但又很多,有五两呢,唐昭乐开心之意溢于言表,笑靥如花,她好像没有过过不为银子发愁的日子。
赵瑾砚不禁道:“才五两银子,有什么好开心的。”
唐昭乐道:“你这样会把我宠坏。”
“这就是宠了?”
“嗯,不为银子发愁的时候,可以心无旁骛做自己喜欢的。
一旦为银子发愁,做什么都抱有什么目的,有时候心里不舒服。
就像行医,时常会想着人家会不会给银子,给多少,多少心有挂碍,心思不纯,但不缺银子,别人怎么样都无所谓,只专心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就好。”
赵瑾砚弯唇,她的心是不是被菩萨净瓶洗过,道:“你倒是挺好满足。”
唐昭乐放好三两银子,身上藏二两,道:“走,做早饭。”
唐奶奶一早就坐在门口了,等着唐昭乐烧水喝。
小两口现在同进同出,她看不惯年轻人晚起,若放老大家,她早就开骂了,在孙女这儿,脾气就收着。
别看这两人面上好相允,其实都厉害着呢,尤其这个男的,她可见过他凶狠的样子,还有装柔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