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人快要跑出包围圈的时候,另一个差人,眼疾手快从腰上扯下绳索直接丢过去,而紧贴那人身后的另一个差人,秒懂接过绳索另一头,二人合力一拉把那人箍了回来,接着又是六人围住那人。
那人有些着急,一手横刀一手短刀左右顾盼,此刻墙上的李康选只觉解气就说:“让你撞我!”
那人抬头看了一眼李康选并未没说话,六人也没理会。
而躲在暗处的那人轻声抱怨了一句:“这人真多事!”
说完无奈起身,
场内正在僵持不下之时,刚隐藏在暗处那人从巷子另一个墙外翻进来,趁差人不备直接挥刀就砍杀,显然这大汉武功高很多,几下就砍倒了俩个差人,跳到那人身边一手扶住那人一手持刀。
此刻局面是,二人依旧被堵在死胡同里,这四个差人握刀堵住了出口,两个受伤的差人倒在四人身后,很显然他俩要是翻墙,四个差人会乘机捅死他俩,如果不翻墙只能拼杀,可刚才的博杀,那大汉体力估计也消耗差不多了,而那年轻人貌似受伤了,体力也明显不敌了,所以此刻双方打成了僵局。
只能彼此握刀对视,此刻年轻说:“墙上兄弟,劳烦你去,云来坊,告诉彩字商号的老板吴瑜,我在这里就行了!”
领头差人赶紧对李康选说:“墙上的老弟,别去,我们是留守司大人麾下缉捕郎,此人是外族人的细作,来刺探我东都军情!”
那后来的汉子说:“阿呸,不要脸,你等阉人党羽,想害我弟兄,”
其中一个差人说:“休要血口喷,我乃大唐吏,效忠陛下,与他人何干。”
那年轻人吟吟笑道:“呵呵,你等和那留守刘允章难道不是田阉的爪牙吗?”
四个差人一时间语塞,
那年轻人见四人语塞又道:“田阉忌惮我父军功和兵权又恐杨相禁军兵马,便想出这嫁祸的计策想一石二鸟?这等明眼人一看就懂的把戏,你等当真不知吗?”
那后来的汉子也说:“识相的让开,不然无论我等二人是死是活,你们都没有好下场!”
四个差人听了,面面相视,那年轻人接着说:“尔等昔日也都是,禁军健儿,不闻安史之祸起于高力士吗?”
此言一出这四人面有难色,其中一个说:“我等,既为缉捕郎,就必须遵司令!”
说罢就要动手,此刻年青人估计是失血,有些晕厥症状。
那汉子着急也准备殊死一搏。
李康选见此情景估计要死人,于是急忙说:“几位大哥,既然有不同意见,不如大家谈谈。”
边说边笨拙的从墙上翻过来,去扶起地上倒地的俩差人,其中一个伤的严重,几乎休克,另一个伤的不要紧,
李康选就把伤的轻的扶到伤的重的边上说:“按住他伤口,失血过多会死的啊!”
说罢走向那年轻人,看见他腋下中了一刀很深说:“别站着了,给他包一下,那后来的汉子还是不敢动,握刀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