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姗姗,宋姗姗……哦,你好舒服呀,你肏起来,好舒服……咱俩都是,男女朋友了……你就别害羞了……做爱,很正常的……”
宋姗姗是我的女同桌,其实我俩除了男女同学外毛关系都没有,但是现在为了能演戏糊弄过去我也是豁出去了――我开始摆动腰部快抽插起来,两手挽着我妈穿着肉色丝袜的两条大腿,并将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使她难以挣扎――亲嘴是不可能的了,我现在眯缝着眼睛都不敢完全睁开,更不可能敢和她直接眼神接触,只能转而用嘴和鼻子去蹭她的脖子和胸口。
“小北?!
小北!
!
!
嗯哼……你,啊……醒醒!
你快醒醒呀!
啊呀……”
我能从我妈时断时续的喊叫声中听到她在呻吟,与之伴随的是身体不断扭曲挣扎中的抽搐和痉挛,毕竟,女人天生敏感的身体在被鸡巴不断的抽插肏弄时是不可能没有生理反应的――更何况我妈自从搬来和我住后已经近十天没有来过房事了――甚至更长,因为她之前需要每天从“我家”
到“我这里”
两点一线的来回跑,早上起得又那么早,很有可能为了保障睡眠而不让老胡同志折腾她――另外说句实话,老胡同志自从进入4o岁之后,身体是一天比一天肥胖,精神也一天比一天萎靡了。
没办法,中国男人,由于普遍缺乏勤于锻炼的好习惯,年龄一过35岁之后身体就开始走向下坡路,什么啤酒肚啊、脂肪肝啊、三高慢性病啊就全都来了。
我去年高三时晚上在家学习,当时也是夏天,因为口渴我就去客厅饮水机那儿接水喝,懒得开灯所以我爸妈也不知道我从卧室里出来了。
他们的房间就在客厅电视墙后面,而我家饮水机就在电视旁边,所以我正好完整听见了他们进行房事的全过程:先是他们小声说话的声音,听不太清,估计是怕让我听见影响到我所以交流都偷偷摸摸的,只能勉强听见我妈零星的几句“起来”
“讨厌”
“笨死了”
“诶呀行不行啊你”
……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动作声和床体晃动咯吱咯吱的声音――作为从小到大都偷窥偷听父母行房的我来说,这声音的频率我实在再熟悉不过了。
没过多久,这些轻微闹腾的声音就停止了。
我听到了一个人双脚落地后踢拉拖鞋的声音,就赶紧将耳朵脱离紧贴的木门,端着水杯打算起身离开,就在这时忽然听见身后房内,先是传来了东西被拖拉后滑动声,随即是东西倒地的“轰隆”
声――与之伴随的,还有一个男人摔倒在地后的呻吟声――“哎哟!”
“诶呀!
笨死了你,都不知道看路啊?!
电扇在那儿呢!”
我听见了我妈的呵斥声,以及她光脚落地后的跑动声,应该是去搀摔倒在地的老胡去了――结果没等我沿着走廊走进自己房间,就看见我妈裸着上身穿着内裤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妈,妈?”
“干,干嘛呢你?不赶紧进屋学习去!”
我妈愣了一下,慌忙用双臂捂住胸部,在语气迟疑的呵斥了我一句后,赶紧开门躲进了我卧室对门的卫生间里。
我坐回自己书桌时专门看了一眼闹钟――从我出门接水到现在,才过去了短短的六七分钟……根据我之前在家时偷听的经历,已是中年人的老胡和我妈行房的频率特别低,一个月最多也就23次,连坚持一周一次的规律都做不到。
所以我特别能确定,自从我复读以来,特别是过年后这段时间,他们可能已经有小半年都没怎么进行过房事了。
俗话说“三十如狼”
、“四十如虎”
、“五十坐地能吸土”
,我妈虽然不是那种欲望外露、骚浪入骨的女人,但是根据我和她共用厕所从纸篓里卫生巾嗅到的气味来判断――作为一位已到中年的女人,她是有欲望的,而且很强烈,因为我已不止一次坐在沙上在陪她看电视上演的垃圾爱情剧时,瞥到过她无意间从睡裙下暴露出来的濡湿的底裤。
就像现在这样,我不过才抽插了十几下,我妈的阴道里就已经洪水泛滥、变得泥泞不堪了。
“王八犊子……狗杂种……啊……疯小子……嗯……坏蛋……”
我妈哆嗦着声音语无伦次的骂着脏话,同时身体也在不停的颤抖着,虽然双手仍在死死抵抗着我身体的压迫,但是整个下半身已停止了挣扎,屁股也不再拼命扭动,而是有些顺从的任由我的鸡巴不停进出着――“别喊了,宋姗姗……你爸会,会听见的……还有邻居……”
我这其实是故意给了我妈一个暗示:你再这么喊下去,是有可能把邻居招来的……再说了,现在是凌晨,正是大家睡得最死的时候,就算有人醒了,又有几个愿意起来的?
果然我妈不再大呼小叫了,转而开始进入一种默不作声的沉默状态,只是上肢仍不死心的尽力挣扎着。
但是整个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我妈口鼻中拼命压抑着的轻哼声与呻吟声……“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