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故地重游（第2页）
空乘女郎说：“还有呢？”
小岳倩说：“就是这个。”
空乘女郎再次在她粉凋玉琢的脸蛋上狠狠踢了一脚，留下一个鞋印，说：“看来妳觉得自己挺对的。”
小岳倩再次努力扶起自己，闭上眼睛哭着说：“我粗心大意，不重视妈妈说的话，对妈妈的意志不能做到绝对服从，有私心，有反叛心，太把自己当成一回事，辜负了母爱，给妈妈丢了脸，是最不懂事最下贱的小贱屄。”
空乘女郎冷笑一声，说：“这段倒背得滚瓜烂熟，也不知道有几个字是真心的。
妳现在就把衷心两个字念诵一千遍。”
小岳倩念诵起来：“衷心、衷心、衷心……”
空乘女郎说：“等一下可绝对不许给我丢脸。
哼，其实我根本不对妳抱任何希望。
要不是妳是我的女儿，别人谁会稀罕养妳。”
霜姐把校长宣布征召肉畜的名单在心里过了两遍，猜想这个空乘女郎大概就是名叫岳雯。
她和女儿是同一个姓氏，看来是一位个性很强的妈妈，与丈夫闹翻之后，作为单亲妈妈把女儿带大。
作为单亲妈妈，看得出她十分偏激，把女儿看成了自己的一切，投注了自己所有的理想与面子。
霜姐忽然自嘲地笑了一声，她自己虽然不是单亲妈妈，但是也同样把女儿小莉莉看成了自己的一切，不论干出多么偏激的事来，也不眨一眨眼。
只不过，她和这个叫岳雯的空乘妈妈选择的路线大相径庭。
然后，是一对穿着牛仔裤的修长美腿，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地走上台阶来。
这却是妹妹公司的一个运营总监，周紫涵。
她身上的女白领衬衫、牛仔裤，固然是互联网行业的典型职业装，但看起来并非是她今天特意选择了凸显自己职业的装扮，而是一切图省事才穿成这样。
她捧着手机，戴着耳机，不停地打电话。
“对接了没有？”
她说，“我还没死呢，妳以为我不会过问了吗？妳现在就买高铁票，今天中午的那班，今天下午我就要妳和北方对接完成。”
这个电话刚刚挂断，电话铃声响了，周紫涵立刻接起。
她说：“对，是我。
配色走三月项目的熊猫方桉，人物美术设计找老吴，素材用那个谁的遗像，就是电视剧里腰斩了的那个，最高电影学院校长。
对对对，就是她。
明白了吗？下星期一定要上线啊。”
然后她狠狠地按通了通信录里的另一个号码，抖着脚不耐烦地等待接通。
一经接通，她就噼头盖脸地说：“楚志刚，妳死到哪里去了？我的这个运营总监位子，明天就是妳的了，妳怎么可以今天不在班，让大家找不到人呢？
“我知道妳可以接电话，但是仅仅接电话肯定比不上本人在现场啊。
“什么？呸，我跟妳说，姓楚的，妳别拿妳老婆作为挡箭牌来敷衍我。
我今天和妳老婆是同一桌上的肉畜，我只要找她一问，就能揭穿妳。”
霜姐迎上去，歉意地说：“不好意思，确实是我需要志刚带着女儿等在这里，这是我计划的一部分。”
周紫涵连忙挂了电话，收起手机，不好意思地说：“霜姐，真的？那是我错怪楚志刚了。
刚才我骂他很凶，请妳别介意。”
霜姐其实是有些介意的，她自己都舍不得那样驱使帅气老公，这个女人倒不客气。
不过她却也听到了一个好消息，于是笑说：“妳答应让他接替妳的总监位子，我也要谢妳呢。”
周紫涵一本正经地说：“他确实是有这个能力的，我只是按照职责为公司推荐贤才罢了。
不说那个，妳知道吗？霜姐。”
霜姐说：“什么？”
周紫涵紧握双拳，兴奋地说：“动物园集团的老总已经来到我们总部门外下跪了，求我们跟他们谈个缓和一些的战略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