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利刃出鞘的锐响划破夜空,雪亮刀光擦着纪砚尘脸侧直指风行的咽喉,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毒杀意。
他准备杀了他。
风行不受控制地将刀柄握得更紧,但因为纪砚尘在身前,终是没有亮出刀锋,一言不的被长刀抵住咽喉。
“你要杀他?”
纪砚尘微微挑眉,似乎是有些惊讶。
“怎么,不行?”
为那人眯起眼睛,偏头与纪砚尘对视,进而低低冷笑,“我们殿下需要的是你,除你之外的所有人都只是无关紧要的蝼蚁,哪怕我杀了他又能如何?”
“不能如何。”
纪砚尘赞同地点点头,苍白的脸颊被刀锋的反光映亮半寸,将那瘦弱可欺的姿态表现得更加淋漓尽致,只是他的嗓音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你自然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就像我也可以做我想做的事一样,没有什么不行的。”
那人一愣,瞬间就从纪砚尘的话语中听出了别样的意味:
“你什么意思?”
纪砚尘微微勾唇:“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们三殿下应该不太希望最后看到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那您可能是想错了,我们殿下不论死活。”
那人嘲讽冷笑。
纪砚尘依然淡淡颔:“这倒是。
但明明可以带活的回去,却只带回一具尸体,你觉得尉迟幸知道会怎样?”
这话将那人噎住了,光从眼神就能看出他现在的心情应该很不美妙。
“别动他,我保证乖乖跟你们去阳城,还能竭尽全力帮你们三殿下,但如果他死了……或者出了别的什么事,那我就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来了。”
纪砚尘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眉眼中带着游刃有余地轻松,“毕竟全身而退我或许做不到,临死前带上你们殿下陪葬却是轻而易举。
更何况梁夏没了我还可以有很多太子,你们没了三殿下…那就真的没有选择了。”
他这话何其狂妄,偏偏在场没人敢跟他赌那种可能性。
僵持半晌,那人最后还是收回了长刀,刀光从纪砚尘眼前掠过,将他漆黑深邃的眼眸照亮了一瞬,却并没有人注意到那一闪而逝的锐利精光。
“他的生死得由殿下定夺。”
最后,那人阴沉着声音道。
纪砚尘无所谓地耸耸肩,眉眼掠过一抹清晰地狡黠:“那你们可要将人看紧了,毕竟我身边的狗咬人都挺疼的。”
这话让一群人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最后还是为那人率先一挥手:“过来将他绑起来带走!”
立刻有人领命上来,先是夺走了风行的刀,又在他身上摩挲了两遍搜出两把匕数柄暗器,这才掏出麻绳将表情紧绷的风行困了起来。
这大概是风行从小到大最屈辱的一次,尽管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可他最终也还是什么话都没说,乖乖任由人将自己束缚起来带走。
等他们走远,那人才再次看向纪砚尘,大概是看他脸上病容憔悴并没有限制他的四肢行动,甚至还十分有礼地比了个手势:“请吧,太子殿下!”
纪砚尘收回落在风行背影上的视线,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从县令府大门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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