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掉了,被子也掉了,喝水的杯子...
乱了,全部乱了。
小怪物把自己卷进被子里,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紧,裹得就像一颗洋葱。
空气里散发着一股甜腻的香味。
“又是他最慢,每次都让全家人等他一个。”
苏利利抱着胳膊,一脸不满地看着贺沉星懒懒散散地走下来。
“晨阳去我房门,被你老婆看见了,然后我的门板上就多了一道深深的划痕。
她一定很恨我,不然也不能干出这样的事。
上流社会阔太做出如此低级的举动,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贺沉星看向贺洪森,一脸“你娶了个泼妇,眼光太差了”
的表情。
苏利利银牙暗咬,一字一顿:“不是我干的,跟你说了多少遍。
我就是想干,也得有那么长的指甲。
我的美甲是新做的,才舍不得去划你那个破门。”
说着,她伸出白嫩的双手,赌着气放到桌子上。
在璀璨的吊灯下,每一个指甲上都贴上了同样大小的钻石,不灵不灵地闪着光,亮得能闪瞎狗眼。
贺沉星脑子里灵光一闪。
他怎么没想到,门上的痕迹确实像是指甲划出来的。
问题是,什么东西的指甲能划得那么深,指甲得劈了吧?
想到这里,他差点乐出声来。
瞄到贺洪森严肃的表情,连忙收敛了嘴角跑出来的笑意。
“不是用指甲,那就是用菜刀用斧头。
她看我不顺眼,除了她也没有别人做这种缺德事了。
划门是小事,我大度地不跟她计较。
可她竟然想对我对手,我可是未来的皇子妃,我的脸要是被打肿了,全星际人民都会心疼我的。”
贺沉星做作地捂了下脸颊,眨巴着眼睛看向贺洪森说:“敢对未来皇妃对手,她的胆子真是大啊,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