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就是为了搞老子来的,背后之人,其心可诛。
“本官问你,是否认罪?你不要…”
曹县令愤愤地斥责道。
可当他看见涂四的眼睛,生生把后边的话憋了回去。
“曹大人,不应该是先请原告出示证据么?怎得偏听他一人之词就要问我的罪。”
涂四背在身后的手紧了紧,也不说什么草民小人的自称。
曹县令这小官是家中花钱给买的,甫一听到涂四这般挑衅的话,坐在位子上难免发虚。
“对,那个…”
一旁的师爷无奈地遮了遮脸。
“我看这牛杠子分明是构陷他人!
哪有人不顾自己女儿清白名声…”
齐斌打断了曹县令的话,在堂外高声喊了起来。
“再者说,他咋知道四哥五日前休沐!”
齐斌的嗓门大得整个衙门都听得一清二楚。
涂四叹了一口气,心里盘算着五日前的事。
是那个姑娘脚踝受伤那天。
若能找来那姑娘为他作证…
可涂四很快断了这个想法,且不说初次见那姑娘时,自己便拿刀抵着人家,而后来夜夜梦中的无限旖旎,更是令人不齿。
于理,他不能让姑娘为他作证,这有损姑娘的名声。
于私,他有些无颜见那姑娘。
“天老爷喂!
我若是没有那证据,咋敢来衙门鸣冤哇!”
牛杠子听见齐斌的话,又哭喊了起来,“我家隔壁的王叔便是证人啊!
就是他从这,这涂四手里救下来的小女啊!”
牛杠子怕极了涂四,当着涂四的面,不敢骂他畜牲。
师爷捋了捋长髯,俯身跟曹县令说道,“王邕已带到。”
曹县令颔首,敲了敲惊堂木,“肃静!
传证人王邕上堂!”
县令好似重新找回了信心一般,挺了挺腰板。
“带证人王邕上堂!”